,底气更足了,非但没消停,反倒更加肆无忌惮,立刻又拍着大腿嚎了起来:
“大家听见没?听见没!我们家真是困难啊,淮如奶水还不好!我们贾家这么困难,傻柱家中午大鱼大肉,晚上还有剩菜,接济我们点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吗?他一个光棍汉吃那么好有什么用!可怜我的东旭啊......你走的早啊......留下我们娘几个受人欺负啊......”
她这是看易中海来了,心里更有底了,知道易中海为了维持他“道德模范”的形象和养老计划,肯定会和稀泥,尽量满足她们家的要求。
她想着闹得越大,施加的压力越足,最后傻柱和易中海拿出来的东西就越多。
易中海看着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眼神深处泛起一丝厌恶。
他心里暗骂:这个老虔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她在这里胡搅蛮缠,整天盯着那点鸡毛蒜皮,自己的计划何至于推进得这么艰难!早就让淮如牢牢拴住柱子,自己也省心多了!但他脸上还得维持着一大爷的公正和无奈。
人群外围,许大茂用胳膊肘碰了碰张建军,压低声音嗤笑道:
“嘿!张处长!瞧见没?又来了!经典戏码,‘贾家困难,全院有责’,特别是傻柱,活该他欠他们家的!我就奇了怪了,这傻柱子是上辈子刨了贾家祖坟还是怎么着,怎么秦淮如就盯着傻柱一个人薅?”
张建军淡淡一笑,没接话。他对这种戏码早已司空见惯,前世看过的同人类不知道多少,现在只是觉得无聊,这段时间跟傻柱接触的也不少了。
虽然他叫傻柱,但他跟傻可不沾边,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自己愿意,所以才发展成这样的,想到这,张建军也懒得管了。
因为之前卤肉调料的事情,两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张建军还有意提醒,但看傻柱的状态,自己要是说了,人家还真不一定能领你的情。
他的目光随意一扫,恰好瞥见不远处的月亮门下,陈远正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眼神复杂地看着这边,尤其是当目光落在他和许大茂身上时,那眼神里更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尴尬。
陈远刚才也看见了正和许大茂站在一起、似乎有说有笑的张建军,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他想上前搭句话,哪怕是点个头,可脚像灌了铅似的。
连个搭话的理由都没有,虽然之前作为尤良的联络员,他自问没有直接对张建军说过什么过激的话,但终究是站错了队,跟错了人。
尤良灰溜溜地走了,却没带走他,这让他在这保卫处里处境极其尴尬,以前巴结他的人现在都躲着他,甚至还有人冷嘲热讽。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觉得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在采购科待着,虽然累了点,没啥权力,但至少没人给他冷眼。
这股怨气,最后都转化为了对尤良的怨恨。
而面对张建军,他更是有一种无法面对的感觉。
而且自己住院的时候,张建军带着东西去看过他不止一次。甚至他还从别人那里隐约听到,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么急切地抱上尤良的大腿,张建军原本也是有意把他调到保卫处来的……听到这话,陈远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错失了一个亿!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对尤良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