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喝多了。
他不想跟醉汉纠缠,免得惹麻烦,索性一闪身,进了空间。
刚躲进去没一会儿,就看见那醉汉走到他刚才站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二话不说就脱下裤子,在墙角开始放水。
张建军在空间里看得清清楚楚,气得直皱眉。
等那醉汉放完水,摇摇晃晃地往前又走了几步,张建军才从空间里钻出来,怕踩着地上的尿,还特意劈了个叉。
他心里头火大,上去就给了那醉汉一个手刀,“啪”
的一声,醉汉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特码的,真晦气!
你特码在哪撒尿不行,非得在我这!
不打你都对不起你!”
张建军低声骂了一句,又朝醉汉身上踢了两脚。
醉汉虽然晕过去了,但挨了踢还是下意识地哼哼了两声。
张建军嫌他烦,又补了个手刀,然后拽着他的裤脚,把他拖到刚才放水的地方,让他脸朝下趴在那儿,才拍了拍手,头也不回地朝着醉汉来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他看见不少躺在路边的人,有的裹着破棉袄,有的怀里抱着孩子,看样子都是逃荒过来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张建军心里叹了口气,这年月,能活下去就不容易了。
又走了几条胡同,他看见一个蒙头垢面的汉子,手里攥着个布包,鬼鬼祟祟地往一条深巷里钻。
张建军心里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那汉子走了没几步,就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胡同里,胡同口站着个精瘦的老头,手里拿着个烟袋锅,见着汉子,低声问了句:“买还是卖?”
“卖!”
汉子点了点头,从布包里掏出钱递了过去,老头接过,侧身让他走了进去。
张建军心里一乐这地方果然是黑市。
他没急着进去,先在附近转悠了一圈,确认没人盯着,用面具给自己变换个容貌,免得到时候要是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条旧围巾,围在脖子上,遮住半张脸,才朝着院子门口走去。
门口的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多问,只是伸出一只手:“买还是卖?”
这是黑市的入场费,规矩跟四九城的差不多。
张建军从兜里掏出半斤粮票递过去,老头接过,让开身子,示意他进去。
一进院子,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跟四九城的黑市比起来,这儿小了不少,零零散散的摆着一些摊位,相距的都不算太近,有的铺块破布,有的直接摆在地上。
摊位上卖什么的都有:有装着粗粮的麻袋,有挂着的腊肉,还有几个摊位上摆着些旧衣服、破鞋子。
最扎眼的是角落里的一个摊位,上面摆着两把手枪和一把三八大盖,看样子是抗战时期留下的,枪身都锈迹斑斑了,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蹲在那儿抽烟,见有人看枪,就抬抬眼皮:“要吗?一杆枪换五十斤粮食,或者二十块钱。”
张建军没理会,这些破枪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他顺着摊位慢慢往前走,用精神力探着每个摊主的底细,突然,一个摆着木雕的摊位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摊位上就铺着块灰扑扑的破布,上面摆着几个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