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有没有什么真情实感什么的,谁都不清楚。
随后,前院、后院的邻居们也都被惊动了,纷纷围拢到贾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阎埠贵和刘海中是最后到的。
阎埠贵揣着手,脸上明显带着不情愿,心里嘀咕:
“这贾家事儿真多,刚吃完晚饭,这一折腾,待会儿要是帮忙不得费力气?费力气就得吃夜宵,又得浪费粮食…”
刘海中则挺着肚子,摆出二大爷的架势,指挥着:
“都让让,都让让,别堵着门!
怎么回事?”
贾家屋里,秦淮茹已经疼得在炕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头。
王秀兰进去一看,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她没经验,只能干着急:
“哎呦,这…这是要生了!
得快送医院啊!”
令人诧异的是,原本病病殃殃的贾张氏,此刻却盘腿坐在炕梢,脸上非但没有担忧,反而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还指手画脚:
“慌什么?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嚎什么嚎!
忍着点!
王秀兰,你去烧点热水!
傻柱,你傻站着干嘛?还不去找板车!”
傻柱正急得团团转,一听贾张氏这冷漠的指挥,尤其是对秦淮茹那不耐烦的态度,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贾大妈!
您还坐着呢?没看见秦姐都疼成什么样了?您倒是搭把手啊!”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唾沫星子横飞:““我搭什么手?我个老婆子刚中了毒,身子虚着呢!
动不了!
你一个大小伙子瞎掺和什么?赶紧去找板车!
要是耽误了我儿媳妇生孩子,你负得起责吗你?”
她这中气十足的骂声,哪里还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得直喘粗气。
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沉声道:“柱子,别吵了!
赶紧的,去借板车!
老阎,老刘,搭把手,先把淮茹扶起来!”
阎埠贵一听真要动手,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刘海中则只是口头指挥:“对,快扶起来!”
张建军和沈婉莹站在人群外围,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沈婉莹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不忍和紧张。
张建军则面无表情,虽然在外面看不到全貌,但精神力已经将屋内的全部景象映在脑子里,尤其贾张氏那副刻薄算计的嘴脸“看”
得清清楚楚。
傻柱得了易中海的指令,慌忙跑出去借板车。
可他心急火燎地跑了几户相熟的人家,不是板车不在家,就是人家支支吾吾不愿意借——这年头,板车也是重要家当,而且借去拉产妇,有些人就觉得不好。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前院的阎埠贵。
阎埠贵家确实有辆旧板车,平时拉个煤、运个白菜啥的。
“三大爷!
三大爷!
行行好,板车借我用用,急用!
秦姐要生了!”
傻柱走到阎埠贵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说道。
阎埠贵慢悠悠的转过头,推了推眼镜:“柱子啊,不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