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遍:“这位哥,你需要帮忙吗?比如喝点热水什么的?”
陈争没有回答,也没有办法回答,太难受,说一个字都困难,只好朝后摆摆手。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陈争胃里稍微平息了一点。他抬头看了一眼,惊讶的说:“你还没走?我刚才故意吐‘牲口’,就是掩护你走的。”
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陈争发现,这个姑娘很好看: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头发挽得高高的,看似随意,几缕青丝下垂,犹如溪边垂柳,随风飘舞。两个耳钉反着城市的灯光,楚楚动人。
奇怪的是还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
“谢谢,哥,你这样了,我怎么好走啊。”
陈争尴尬的接过纸,赶快把自己收拾一下。
“我叫何小鸥,需要我做点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