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突然接到你电话,说你急性阑尾炎住院了。”
宋惜尧猛地想起那天。
她疼得蜷在沙发上,听见门锁转动时,看见萧朔冲进病房,西装裤沾着泥,皮鞋的鞋带都散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直接从机场跑回来的,跑了整整三站地。
“结果攒成了废纸。”
他笑了笑,声音里有她读不懂的涩。
宋惜尧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他的脉搏跳得很快,虎口处有道新的划痕。
是上周拆快递时被纸箱划破的,她早上叮嘱他贴创可贴,他又忘了。
“萧朔,她轻声说:“我们明天去草原吧。”
宋惜尧打断他,指尖轻轻按在他的眉骨上:“你看这地图都等成什么样了。”
窗外的风突然大起来,卷起楼下的落叶扑在玻璃上。
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好。”
他说。
那天深夜,两人坐在地板上数那些旅行计划。
萧朔突然起身去书房,回来时手里拿着个新本子,在第一页写下“草原”,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
“这次不用便签了。”
他把笔递给宋惜尧:“我们写在这儿,写完就去。”
她在“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