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寂,继而满场哗然!
“死死了?”
张书吏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脸色白:“快!
快唤仵作!”
一片混乱中,衙役忙去请仵作。
就在这个当口,衙门外突然传来凄厉无比的哀嚎声!
一头花白,形销骨立的老妇人,拖着一个半大少年,在几个热心街坊的簇拥下,拼命往公堂里冲来!
“大人啊!
大人!”
“我儿冤”
声音干涸嘶哑的老妇人,话音未完,就瞧见了倒地不起,口鼻溢血的亲生儿子!
“呜哇!”
一震天惊呼,从老人嘴里哀嚎而出,踉踉跄跄直扑亲子!
其身后跟着的懵懂少年,见到那倒地吐血的父亲后,吓得直接惊在了门口,半晌才干嚎出口:“爹!”
一时间,肃穆威严的大堂内,只有一老一少的声声悲呼。
而跟着李雨宋长乐一同来到的宋小麦,更是惊的心头突突直跳,还没从这场巨变之中缓过神!
“我的儿啊!
我苦命的儿啊!
你不过是去送趟鱼,怎么就进了这吃人的衙门,没了性命啊!”
老妇人哭的撕心裂肺,一旁少年也跟着疯狂哭喊:“爹!
爹!
还我爹!”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张书吏一个头两个大,连忙让衙役去将一老一少扶起再说,结果衙役还没碰到老人家,那哭的几欲晕厥的老妇人猛地扑到怔怔愣的李雨和宋长乐跟前,指着俩人尖声道:“是你们!
一定是你们!
昨日抓了我儿,私下用刑,把他祸祸打死了!”
“青天大老爷啊!
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他们宋家仗着得了皇恩,就无法无天,草菅人命啊!”
这番突来的指控可谓极其歹毒,直接将还没弄清的事情对准了宋家村宋小麦几人!
围观百姓闻言,看向宋小麦几人的眼神顿时变了颜色,惊疑不定。
张书吏压力巨大,只能厉声问向宋小麦几个:“你们昨日关押他时,可曾动过私刑?”
“绝无此事!”
李雨一步跨出,额头冒着冷汗:“我们只是将他捆在了柴房,有人看守,未曾动他一根手指!”
“那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暴毙!
?”
张书吏质疑道,同时拿起那包证物,下意识地捻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遂面色古怪的又放在舌尖尝了尝,脸色猛地一变!
“这这哪里是什么毒药!
?这分明是白面面粉!”
张书吏怪异叫道,难以置信。
而随着他之言,堂上再次哗然!
用一包白面伪装下毒?这怎么可能!
?
就在衙口一片混乱之际,衙口外一茶棚内,吴德静坐其中,悠闲喝茶,待听见老妇人惊声呼喊后,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随即立刻起身回了吴宅
没多久,于书房里坐等消息的吴庸,听完吴德返回带来的消息后,抚掌大笑:“高!”
“实在是高!”
“宋小麦我看你这牙尖嘴利的贱丫头,又该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