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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醒了过来。
“一切重新开始。”
弹簧用双手捂住脸,这让他的声音愈加沉闷:
“第二次,一切有了细微的区别——
“威震天不再是教授,而是一名善待下属的矿工领袖,是至高议会的一名地区代表,
“擎天柱则成了一个议会密探,成了干脏活的人,
“而他则在暗中积蓄力量,在一次至高议会的会议途中,引爆了一颗质量弹,
“然后,举起叛旗。
“这一次,依旧是威震天挺身而出,对抗这个恐怖的暴君,内战再次开始,而我再次加入你们,
“直到最后,一次决战中,他们再次对决,
“这一次,威震天胜利了,
“他在痛苦与愤怒中,斩下了擎天柱的头颅。
“然而,当我们的欢呼声刚刚响起,塞伯坦再次于震颤中狂啸,随后炸开。
“无人生还。
“而我再次醒来。”
弹簧伸出手,在屏幕前比划着:
“然后是下一次,再一次。
“每一次,当内战开始,迅速恶化,最终决战后,
“我们脚下的这颗星球,便会瞬间毁灭,
“仿佛我介入了一出错误的戏剧,而这片大地只是错乱的舞台,
“剧终之时,便是万物毁灭的时刻。
“这个世界,这颗星球……它和我的世界完全是相反的,
“我那边的塞伯坦,在内战导致的能源枯竭中缓慢陷入死寂,仿佛濒死的有机生命,在痛苦中离世,直到成为冰冷的尸体,
“而我们内战也看不见尽头,迟缓而痛苦;
“而在这边,战士的死亡往往十分迅速——这或许和你们体内的那种‘余烬’有关,
“它的能量十分有限,你们的痊愈能力,也就无法和拥有火种的生命相比,
“这导致内战的进程要快得多。
“而这边的塞伯坦……它也不接受那种缓慢的毁灭,
“当‘主要情节’完成,它、它立刻就炸了!
“简直难以理喻……
“然后,一切又回到最初。
“重新开始。
“起初,我以为自己疯了,
“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穿越,我只是在那次对霸王的围攻中被他一击毙命,
“这一切都是我火种熄灭之际,濒死时刻的幻觉。
“但……这不可能,
“因为我的火种和其他人不一样。
“而且,这个世界太真实了,
“即使它十分异常,正邪颠倒,
“即使这里没有星空,没有其他文明,
“即使这里的方舟是飞向地下的远古遗迹,而‘太空桥’并不是太空桥,是一个长成太空桥样子的古代信号塔,
“但它确实是真实的——你们,也是真实的。
“即使每一次轮回,人们的出身、身份都会有细微差别,
“但你们就是你们,
“每一次,擎天柱都会祸乱大地,
“而威震天也都会挺身而出,
“横炮总会弃暗投明,
“飞过山也总会死得很均匀……
“总之,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