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裂肌冲!”随着他的喝声,地面剧烈震动起来,两道土黄色的能量柱从他脚下升起,缠绕着他的双臂向上攀升。他的拳头在能量柱的包裹下,变得如同顽石般坚硬,拳头上的皮肤裂开细小的口子,鲜血渗出,却被能量柱瞬间裹住,形成一层血色拳套。
下一瞬,死士二十号双脚蹬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谢睛,双拳带着土黄色的能量柱,直取那道金红色的剑气。
“轰——!”
剑气与双拳相撞,这次的能量余波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猛烈。以碰撞点为中心,地面塌陷出一个直径十丈的大坑,坑壁上的土石还在不断往下掉。周围的断墙、巨石全被掀飞,在空中碎成齑粉。
金红色的剑气与土黄色的能量柱相互撕扯、碰撞,发出刺耳的尖啸。谢睛的手臂在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剑柄上,与血迹混在一起。她能感觉到死士二十号的力量还在不断增强,那土黄色的能量柱像是永远不会枯竭一样,不断冲击着她的剑气。
死士二十号也不好受,剑气里的暖意透过能量柱传到他的手臂上,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的肌肉,疼得他额头冒出冷汗。但他咬着牙,不断将体内的力量灌注到双拳中,他不信自己的裂肌冲,会敌不过一柄老旧的剑。
谢睛看着死士二十号狰狞的面孔,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剑之强,不在刃利,而在持剑人之心。心若坚,断石裂金;心若怯,锈铁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没有了丝毫畏惧,只剩下决绝。她将体内最后一丝内力灌注到剑身中,原本有些黯淡的金红色剑气骤然亮了起来,竟硬生生压过了土黄色的能量柱一寸。
“给我破!”谢睛大喝一声,手腕猛地一压,剑气如同一把巨大的刀,朝着死士二十号的双拳劈去。
死士二十号瞳孔骤缩,他感觉到能量柱上的压力陡然增大,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他想后退,却发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噗!”
一声轻响,金红色的剑气终于劈开了土黄色的能量柱,擦着死士二十号的拳面划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竟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细小的坑。
死士二十号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五步,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竟然受伤了?而且是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伤的?
谢睛也脱力地跪倒在地,晚清剑拄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她看着死士二十号手臂上的伤口,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容。父亲,我做到了,我用您留下的剑,打败了强敌。
残阳最后的光芒落在二人身上,一个站在大坑边缘,捂着伤口,眼神阴鸷;一个跪在大坑中央,拄着剑,笑容释然。宣武门外的风,似乎也变得温柔了些,轻轻吹过,带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
死士二十号盯着手臂上汩汩冒血的伤口,眼中的嘲讽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凶戾。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珠,指尖划过伤口时,肌肉竟在肉眼可见地蠕动,试图将伤口合拢,可谢睛剑气中残留的灼热灵力却像跗骨之蛆,不断灼烧着他的肌理,让伤口始终无法愈合。
“有点意思。”他低笑一声,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