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只能在岸边干瞪眼。”沐风长老说道，“不过这新的时代，变化比翻书还快，咱们要是不变通，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历史的‘标本’，被人放在博物馆里展览，旁边还写着‘远古时期的江湖人’。”

苍玄长老哈哈大笑：“你这比喻还挺形象！不过确实，暴露自己在意的东西，就等于给敌人递上一把刀，让人家看清你的弱点。就像咱们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对某本秘籍势在必得，那敌人肯定会拿这事儿来做文章。以后咱们可得把自己的‘软肋’藏好，裹上厚厚的‘荆棘铠甲’。”

“想赢不一定要有实力和本钱，最重要的是信心和胆识。”沐风长老突然激动地说，“你看那些敢赌的‘疯子’，有时候比谨慎的智者更接近终点。说不定哪天，咱们也来个‘豪赌’，万一赢了，就能走上人生巅峰，成为江湖上的传奇人物！到时候，咱们的故事就会被写成话本，在江湖上广为流传，说不定还能改编成戏剧，到处巡演。”

“放弃一定是输，尝试还有一半机会。”苍玄长老举起酒杯，“就像这花露酒，要是咱们不尝尝，怎么知道它的美味？人生也是这样，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就算答案是错的，至少咱们在人生的试卷上留下了痕迹，总比交白卷强。”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运气，那玩意儿比彩票还不靠谱。”沐风长老无奈地说，“有人空手就能抽中头彩，有人倾家荡产却颗粒无收。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江湖的‘牌桌’前坐得够久，说不定哪天运气就来了。不过我觉得，咱们现在的运气，大概都用来找到这美味的花露酒了。”

“人世间的道和正义，其实都是虚的，经不起考验。”苍玄长老感慨道，“就像那高悬的牌坊，看着威风凛凛，可利益的重锤一敲，立马就碎成渣。与其迷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握紧手中的‘斧头’，靠自己的实力说话。”

“说到这，反派也不一定是坏人。”沐风长老眼睛一亮，“他们不过是思想超前，走得太快，不被世人理解罢了。就像咱们百花谷要是突然搞个什么‘创新改革’，说不定也会被其他门派当成‘离经叛道’的‘反派’。人呐，就是这么奇怪，对于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总是先入为主地给人家贴上‘坏人’的标签。”

“人就是贱啊！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珍贵。”苍玄长老望着窗外的花朵，“就像这些花儿，盛开的时候咱们可能都没多看两眼，等它们凋谢了，才觉得可惜。人生每个阶段，每个经历之后都有新的观点，旧的看法。说不定过两天，咱们再聊这些，又会有新的感悟，到时候肯定得笑话现在的自己。”

“在动物眼里，咱们说不定都是‘坏人’。”沐风长老突然来了一句，“你说那些小鸟、小兔子，看着咱们摘花酿酒，会不会觉得咱们特别残忍？善恶这东西，不过是立场不同的投影，哪有绝对的黑白？就像这花露酒，有人觉得它美味无比，有人可能觉得难以下咽，全看个人的喜好和立场。”

“没人真的跟你讲义气，酒桌上的‘两肋插刀’，到了现实里往往变成‘插你两刀’。”苍玄长老摇摇头，“利益面前，连影子都会离你而去。咱们以后可得小心，别被那些表面的‘兄弟情’给骗了。不过说不定，咱们俩这‘难兄难弟’，能一直互相扶持下去，成为江湖上的‘义气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