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到自己?
江御铎视线紧紧盯在那道身影上,薄唇紧抿。
看着她下意识在嘴边轻轻吹着手指,眼神晦暗不明。
“何劲。”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愠怒。
何劲本能反应立正站直:“到!”
“现在,立刻,去供销社买个篮子回来。”
江御铎命令道。
视线却依旧牢牢锁定在远处池暖的身上。
何劲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篮子?头儿,你要篮子干嘛?”
他们刚进行完高强度训练,现在参谋长又突然让他去买个女人家用的篮子?
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中邪了?
江御铎猛地转头,目光冷冽,声音低沉:“需要我重复命令?”
何劲被他瞪得一个激灵,虽然满腹狐疑,也不敢再多问一句,连忙应了声:“是!”
转身一溜烟儿小跑冲向供销社。
一边跑一边疯狂吐槽。
今天真是邪了门儿了,参谋长一整天都阴晴不定的,那眉头比他姥姥晒得萝卜干还皱。
打发走了何劲,江御铎再次将目光投向大院中央。
池暖似乎已经处理好了那根小刺,又重新拿起竹篾,继续编织起来。
只是那微微蹙着的眉头和不敢再碰竹篾的手指,看得出来,那一下扎得并不轻。
江御铎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有垂在身侧,微微收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站那五分钟,何劲揣着个崭新的竹篮子,一路小跑回到江御铎身边,脑门儿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实在琢磨不透江御铎这唱的是哪一出。
“头儿,篮子买回来了。”
何劲把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