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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再寻常不过的交通工具。
与此同时,恒国公夫人林氏,更是挥了她作为京城贵妇圈核心人物的影响力,在各种茶会、宴饮上,不遗余力地讲述她在苍州的所见所闻——那平坦宽阔的水泥路,夜间亮如白昼的“电灯”
,以及种种便利的新奇之物。
她从最初自己的质疑和惊恐,讲到自己的亲身适应与最终的信服与赞叹。
“你们是没瞧见,那苍州的百姓,日子过得可比咱们京城的贵人还舒坦几分呢!”
林氏摇着团扇,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这三蹦子算什么?往后啊,好东西多着呢!”
权贵阶层的亲身示范与舆论引导,效果还是很显着的。
民众的好奇心渐渐压过了恐惧。
当纺造司工地和皇宫某些路段率先亮起既不需要油,又不怕风吹的太阳能灯时,京城百姓们除了好奇围观看个新鲜外,口中已多是惊叹与羡慕,再难听到那一声声“妖物”
的叫法。
一种对新事物默许乃至期待的氛围,正在悄然形成。
华天佑负责督建厂房,李嫂则挑起了城内铺面的筹备和女工招募并培训的重担。
纺造司的招募告示,通过府衙渠道,贴遍了京畿地区的县镇乡村。
告示言词恳切,明确招募对象为军、嫂或生活困苦的孤寡妇女,还承诺“包食宿,有工钱”
。
这对于那些丈夫战死沙场,家中失去顶梁柱,生活陷入困境的妇人而言,无异于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这世道一般是男主外女主内,女子在外做工的机会本就少之又少。
所以,消息一经传开,进入京城来应募的女子竟多如牛毛。
即便有些人家住得偏远,但冲着“包食宿”
一条,也足以让她们鼓起勇气,收拾行囊,向着京城,向着那渺茫却真实的希望汇聚而来。
韩蕾为纺造司提供的,是经过她仔细斟酌后选择的纺织机。
这是一种将飞梭纺织机和珍妮纺织机结合改良而成的新型人力纺织机。
它结构相对简单,无需电力驱动,但效率相较于这个时代的传统织机,已提高了不知多少倍。
飞梭织布机是在1733年,由英国人约翰·凯伊明。
织布工通过拉动一根绳子,连接着一个木槌——飞梭,使梭子带着纬线在经线之间快“飞”
过。
这取代了之前需要织布工用手来回传递梭子的低效方法。
而珍妮纺纱机是在1764年,由英国人詹姆斯·哈格里夫斯明。
纺纱工用手摇动一个手柄,通过一系列的齿轮和轴,同时带动多个纱锭旋转,从而可以一次纺出多根棉纱。
后来,人们也尝试过用驴或马来提供动力。
从而在1769年出现了水力纺纱机,开始使用水力作为动力,标志着现代工厂制度的开端。
所以,韩蕾让华天佑的选址,也选在了水流量不小的护城河边。
在还没有电的情况下,用水力来驱动纺织机,进一步的提高纺织厂的生产效率。
在作为临时培训点的库房里,韩蕾亲自对华天佑和李嫂进行了操作培训。
看着皇后娘娘熟练地演示穿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