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不等宋沛年作何反应,庆安就凑了过来,眉开眼笑充当宋四爷的传话筒,“我就说四爷整天拿着这五彩绳不松手,睡觉吃饭也得自己攥着,没事儿就研究怎么编才好看,原来是送给少爷你的啊,保佑少爷你平平安安...”
宋沛年微微抬手,双眼失神地盯着手腕上的五彩绳,见庆安还在叭叭个不停,一脸不耐烦打断他,“别说了,烦不烦啊。”
没忍住晃了晃手腕,撇嘴道,“丑死了。”
说完又动了动嘴巴,抬眼快速瞟了一眼宋四爷,最后用力侧了个身,将身子偏向了另一边。
不过被压着的那只手却死死捂住手腕上的五彩绳。
庆安也算是看着宋沛年长大了,看着他此时此刻的动作,晃神中想起了他小时候,小时候的少爷得到了什么自认为的好东西也总是这个模样,将东西捂得死死的,谁要都不给,还害怕被谁抢了去。
想到这,庆安没忍住唇角微微勾起,笑着道,“要是少爷您不喜欢,不如赏给老奴。”
装睡的宋沛年猛地张开了眼睛,狠狠瞪了庆安一眼,‘哼’了一声过后,又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庆安唇角的笑意放大,帮宋四爷拢了拢脖颈处的披风,不让邪风钻进来,“咱们少爷很喜欢您的五彩绳呢。”
宋四爷像是听懂了庆安的话一样,抬起头对着庆安笑了笑。
不笑还好,一笑起来又要了庆安的命,他可怜的四爷啊,咋就成了个傻子啊。
宋沛年听到这动静,又开始小声嘟囔,“谁喜欢啊。”
庆安笑而不语,不再继续逗孩子了,免得逗过火了。
不过自从宋沛年收下宋四爷这根五彩绳之后,每次庆安带着他来到青竹院时总算没有听到宋沛年的嘟囔了。
虽然还是绷着个脸,但在庆安眼里就是个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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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
宋夫人从宋家老宅受了挫回来,又开始掉眼泪骂人,这次不单单只骂以前经常被她骂的那些人,还骂起了吴嬷嬷,“吴嬷嬷,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明明都要将巴掌呼过去了,你偏要拦着我,这下好了,我又受了一肚子气...”
“哎哟,我的夫人啊,此一时彼一时啊,若不是老奴拦着你,你若是真将大夫人给打了,你今儿个咋可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一定会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你想想这么冷的天,跪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