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走了,那小子还有点懵,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下手,而是走到了一个拿着报纸假装看报的青年旁边。
“老大!”
“怎么回事?”
对方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老油子,说是以前专门洗佛爷的,不过他说这次他不管,他来接人的,只是让咱们盗亦有道一些。”
“我听他的语气,像是个老玩主!”
“顽主?洗佛爷?”
听到手下人的询问,男子皱了皱眉,然后又看了一眼,看到李长河已经走出了大厅。
“你继续去干活,我去看看!”
说罢,起身追了上去。
“哥们,等等!”
李长河正走着,听到后面又有人喊他。
回过头一看,是另一个看着三十岁左右的男的。
“一伙的?”
李长河笑着问道。
“哥们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您吃哪里,给个准话?”
眼前的青年没给李长河正面回答,而是认真的盯着李长河问道。
“行了,别扯你那些江湖黑话了,都什么年代了。”
“认识这个吗?”
李长河亮出了北大的校徽,这玩意儿在这年头,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看到白底红字的北大校徽,对方面色一变。
大学生,跟他们这种下九流,那真的是不一个档次。
等会?
北大的,他还有哥们专门洗佛爷。
我cao!
这小子不会是
“哥们儿你不会是李长河吧?”
那青年这时候满是迟疑的问道。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