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移动着代表敌我兵力的小旗,眉头微蹙,分析着漠北的地形与鞑靼部可能的动向。
他的神情专注,却又不失温柔,每当慕容嫣开口,他都会立刻侧耳倾听。
“夫君你看,”
慕容嫣伸出戴着墨玉扳指的食指,指尖轻轻点向沙盘上代表鞑靼王庭的标记,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
“巴特尔那个蠢货把王庭设在这片草场倒是会选地方水草丰美可惜啊离咱们的镇北关太近了点,”
她的指尖在那标记周围画了个圈,仿佛在考虑如何收割自己的猎物。
林臻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移动,沉声道:“嫣儿所言极是。
此地虽好,却无险可守。
我大军若出关疾进,数日便可兵临城下。
只是漠北骑兵来去如风,恐其闻风而遁,难以全歼。”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战术上的考量和对完成慕容嫣意愿的执着。
“遁?”
慕容嫣轻笑一声,笑声如玉石相击,却无端带起一丝寒意。
她忽然侧过身,将头轻轻靠在林臻的肩上,宽大喇叭袖下的手顺势滑入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墨玉扳指硌着他的皮肤,带来微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