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机。
二则,深水港建设,乃特区命脉,金吾卫驻守,乃为保障万全,杜绝宵小窥伺,确保未来诸位基业无虞!”
他端起酒杯,对着众人:
“殿下深知诸位投入之巨,期望之殷。
特区建设,如火如荼。
港口、道路、新城……皆在飞推进。
待根基稳固,航道畅通,安全无虑之时,便是诸位大展宏图之日!
届时,诸位今日之投入,必将获得百倍、千倍之回报!
殿下言出必行,望诸位稍安勿躁,静待佳音!”
这番话,软硬兼施。
既抬出“天地灵气”
、“楚大家权威”
和“世子金口”
压住质疑,又用“根基未稳”
、“安全无虑”
解释封锁,最后再用“百倍回报”
画饼安抚。
席间众人面面相觑,虽仍有疑虑,但在萧寒舟那平静却隐含威压的目光注视下,也只得暂时按下心头焦躁,强笑着举杯应和。
“萧大人所言极是!
我等……我等静候殿下安排!”
“是是是!
有殿下掌舵,我等放心!”
“来!
敬殿下!
敬萧大人!”
觥筹交错再起,丝竹复鸣,但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微妙。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眼神却在无声地交流着不安与算计。
赵四海坐回座位,狠狠灌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瞥了一眼坐在角落、一直沉默不语的江南富商李慕白,对方也正看过来,眼神交汇,心照不宣。
夜已深沉,望江楼的喧嚣渐渐散去。
沪县老城区一条僻静、污水横流的暗巷深处,一间挂着高丽参行幌子、实则门可罗雀的铺面后堂,却亮着昏黄的灯火。
铺面主人,正是那位曾在拍卖会前试图窥探沙洲、被金吾卫弩箭指着脑门的高丽商人——朴昌范。
此刻,他正毕恭毕敬地给两位不之客斟茶。
来者赫然是赵四海和那位江南富商李慕白!
两人都换了便服,脸上带着酒意,却掩不住眼底的焦躁和一丝狠厉。
“朴老板,你说你有门路……能上岛?”
赵四海压低声音,开门见山,语气带着孤注一掷的急切。
朴昌范小眼睛闪烁着精光,操着生硬的官话,低声道:“赵老板,李大人,稍安勿躁。
小人确实有些门路。
我高丽国有几位海客,常年在这片海域做些……嗯……特殊的营生。
对这片水道、沙洲,熟得很!
金吾卫的船队虽严,但总有巡逻的空隙。”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只要价钱合适,他们可以用小船,趁着夜色送人上去!
只需一个时辰!
足够两位老板亲眼看看那神土,到底是金疙瘩还是烂泥滩!”
李慕白眉头紧锁,他是宗室背景,比赵四海更谨慎:“风险太大!
一旦被金吾卫现……”
“富贵险中求啊!
李大人!”
赵四海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疯狂,“几百万两银子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