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了旋律的节奏。
那个瑞士钟表匠,将一段旋律,一段记忆,彻底物化,变成了一套,独一无二的,机械语言。
而叶远,在只听了一遍之后,就完全掌握了这门语言。
“他将主旋律的十二个核心音符,对应了黄道十二宫。
每个音符的持续时间,对应了转盘的旋转角度。
而伴奏的和弦,则通过内部三个小行星盘的,相位差来体现。”
叶远一边操作,一边用平淡的语气解释着,仿佛在拆解一个儿童玩具,“这是一个,四维的,音乐密码。
它不仅有空间结构,还有,时间序列。”
伊戈尔和他的组员,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他们只是麻木地看着叶远的表演。
终于,叶远的手指,停在了中央那个,如同太阳般的,金色齿轮上。
他轻轻向下一按。
一阵密集的,如同瑞士钟表走动时出的,清脆而悦耳的“咔哒”
声,从保险柜内部响起。
无数的齿轮和杠杆,开始以一种复杂的,但又充满了韵律感的方式,自行运转起来。
几秒钟后,那扇厚重的足以抵挡炮弹的合金门,无声地,向内缩进了半米,然后,缓缓地,向侧方滑开。
保险柜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成堆的现金。
只有三样东西。
最上层,是一个金属手提箱。
箱子上,印着一个红色的,双螺旋的dna标志。
唐宛如知道,那里面,就是德米特里所说的,“钥匙”
——那个可以精准操控记忆的,神经毒素的最终配方,以及相关的全部研究资料。
中间一层,放着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
唐宛如走上前,打开了它。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彩蛋。
彩蛋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如同月光般的白色珐琅。
上面,用数千颗微小的钻石和白金,镶嵌出了一幅,被冰雪覆盖的,西伯利-亚针叶林的图案。
“‘西伯利亚的冬天’。”
唐宛如低声说。
这是法贝热为末代皇室制作的,最后一批彩蛋中,最神秘,也最不为人知的一枚。
传说,它在革命中遗失了。
没想到,它一直在这里,陪伴着它的主人。
而在保险柜的最底层,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没有字。
只有一个用铅笔画的,小小的,素描头像。
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有着温和的笑容,和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澈的眼睛。
在他的肩膀上,落着一只,蓝色的,小鸟。
画的技法很稚嫩,就像出自一个孩子之手。
但在看到那幅画的瞬间,唐宛-如的身体,微微一震。
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叶远。
画中那个男人的侧脸轮廓,和叶远,几乎一模一样。
叶远没有去看唐宛如。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信纸上。
那张画,技法确实稚嫩。
线条的控制力很弱,明暗关系的处理,几乎不存在。
但绘画者,拥有极强的,瞬间动态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