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个电话。
就要在晚餐前拿到一种全新的、从未在世界上出现过的定制酶制剂。
这已经不是金钱的力量。
这是制定规则的力量。
杜波依斯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他对着叶远和唐宛如深深地鞠了一躬。
九十度。
一个代表着最高敬意的东方礼节。
“如果……”
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如果艾米丽能好起来。”
“我让-皮埃尔·杜波依斯和整个杜波依斯家族从今天起将是您二位最忠诚的仆人。”
叶远依旧面无表情。
唐宛如笑了笑。
“杜波依斯先生,言重了。”
她说。
“我们只是一场交易。”
四个小时后。
当太阳开始沉入阿尔卑斯的雪线之下。
一架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级美洲狮直升机降落在了悬崖的停机坪上。
从飞机上走下来的是罗氏制药的席科学家和他的两名助手。
他们手里捧着一个用军用级恒温冷链箱保存的小小的玻璃瓶。
瓶子里是透明的液体。
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生命的光芒。
那位席科学家亲自将那瓶药剂注入了艾米丽的静脉输液袋里。
他的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执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看着那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女孩的身体。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什么都没有生。
房间里只有生命体征监测仪出的单调的“滴滴”
声。
那位苏黎世大学的专家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杜波依斯的心沉到了谷底。
只有叶远和唐宛如神色如常。
他们正坐在窗边的休息区。
唐宛如在用平板处理一份关于收购佳士得拍卖行少数股权的法律文件。
叶远则在很认真地研究着杜波依斯工作台上一把用来给钟表齿轮去毛刺的微型锉刀。
他似乎对那把锉刀的材质和工艺更感兴趣。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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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从病床上传了过来。
所有人都猛地转过头。
只见艾米丽那张因为长期僵卧而毫无血色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
生命体征监测仪上心率和血压的数值开始疯狂飙升。
“快!”
那位专家失声喊道,“病人出现了急性排异反应!
准备肾上腺素!”
杜波依斯吓得魂飞魄散。
他正要扑过去。
“别动她。”
叶远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道无形的墙拦住了所有人。
他放下手里的锉刀,走到床边。
“这不是排异。”
他看着仪器上那些已经爆表的红色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