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既不喊痛,也不求饶,而是满眼凶光地瞪着她。
小昭看得火起,反手一刀划在他的脸上。
“哪来的狗东西不识相,眼珠子不想要了?敢瞪我们家姑娘?”
惨叫声在林子里回荡。
薛绥蹲身看着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吞药自尽免受折磨。可惜你落在我手上,抽筋扒皮都算轻的,活活疼上三天三夜再死,你说划算吗?”
小昭应声上前,“姑娘我来!好久没有活动筋骨……在旧陵沼学的那些手段,都快荒废了,我保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浑身一颤。
听闻旧陵沼的名号,已是吓破了胆。
再看小昭凶神恶煞地提刀就刮,终是痛到崩溃。
“我说,我说,我们有三百余人,藏在老熊沟南侧密林深处的溶洞群,等风势一转,就引爆火药,借风势袭击梁军大营……”
“若不刮西北风如何?”
“太子精明,在老熊沟搜寻不到主公,定会寻到我们的踪迹,到时候再拼死一搏,让他有来无回……”那人顿了顿,声音发颤,“主公也在那里,亲自坐镇……”
有不怕死的,没有不怕狠的。
那黑衣人被唬住,把底细交代得干干净净。
薛绥朝小昭递个眼神。
小昭啐了一口,“软骨头,送你个好死。”
短刀刺入心口,鲜血喷溅而出。
“得赶紧通知李肇。”薛绥转身要走,却被小昭拉住。
“姑娘你看……”小昭指着树上的疤痕,那里被人用刀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印迹。
“这记号是往里去的,怕是故意引咱们来?”
“未必!”薛绥摸着那刻痕,木质新鲜,“南麓林密,瘴气浓重,很容易迷路,他们不做标记只怕也迷失方向。”
她领着小昭和秦风几个,顺着记号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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