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女人,拉丁裔丶黑人丶黄种人,职业也是五花八门,妓女丶维修工丶服务员……大多只有一个共同点,底层且贫穷。
这楼的主人是一个墨西哥女人,叫安柏,就是她主导的女性互助,收取的租金很低廉,看起来也很和蔼,见她们一家困难,甚至还主动又减免了一部分房租。
但不知道为什麽,嘉莉总觉得她不怀好意,而且这栋公寓楼的很多地方都显得怪异,有些装饰看起来不像是女性会用的,反倒是男性使用过的样子。
她甚至在安柏的房间偶然见到了角落里一丝丝疑似血迹的东西。
这更加加重了她的怀疑,可惜,财力有限,她没得选,最近,甚至因为这些事经常出现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异象,像是东西莫名其妙消失丶有黑影莫名闪过等等。
搞得她精神有些恍惚,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打工了,但这点得先说服母亲才行。
「唉。」嘉莉双眼满是血丝,叹息一声,拍拍脸颊强制清醒起来,看向黑板。
旁边,几个女生见状窃窃私语着,指指点点着嘉莉,「居然打自己脸。」
「她看起来就像是阴沟里的蛆虫。」
「成天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
「……」
嘉莉嘴唇蠕动,她都听得到。
但长年累月没有人给予信心的她根本没有勇气对抗,头不自觉的又低了一些。
下课后。
因为是寄宿制学校,所以她也是有宿舍的,回到宿舍后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实在难受,便去了浴室洗澡。
洗到半途。
她听到了开门声,知道是那群人进来了,克丽丝·哈根斯,一个经常主导着别人欺负她的人。
以前因为尤伦卡在的原因,她被教训了一顿,不敢对她太过分,可自从尤伦卡转学后,她便成了班级里的女生主导者。
嘉莉的噩梦也由此开始,这段时间,她一直躲着对方走。
不行,得赶紧洗完离开。
可一着急,她忽然看见自己的腿上流着血液,往上看去,正不断的从……往流着,就像是受伤了一样。
「啊啊啊!!」
嘉莉吓得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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