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快快请起!”
“究竟怎了?”
……
两刻钟后,范府内宅中。
范祖禹,听完刘安世的倾诉,他看向刘安世,满眼都是问号!
刘安世则眼巴巴的看着范祖禹,几乎是哀求着道:“为今之计,只有纯甫才能救我!”
“还望纯甫看在昔年同事司马温公,同修《资治通鉴》的情分上,尽快为我引荐那汴京义报中人……”
“若果能得纯甫相助!”
“某必感激不尽!”
“器之啊……”范祖禹叹息一声,道:“且不提,司马温公故后,公休(司马康表字)便已将汴京义报托付友人,而那人连在下也不知是谁!”
这是事实!
司马光去世到司马康扶棺回乡的那些日子里。
几乎整个汴京城中,能和司马光、司马康扯上关系的人,都在和司马康打听《汴京义报》未来如何安排的事情。
那时候,不知有多少人,摩拳擦掌,欲将这影响力至关重要的舆论喉舌,收归己有。
但所有人都在司马康这里碰了钉子。
面对他人的追问、索求,司马康一直都只有一个固定的回答——吾已按先父生前遗愿,托付给友人。
至于友人是谁?
他是死也不肯透露。
便是范祖禹,也不知司马康究竟托付给了谁?
刘安世听着,顿时就慌了神,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便只听范祖禹道:“便是我知汴京义报的主事者,也不会给器之引荐!”
刘安世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范祖禹:“纯甫!”
“器之难道忘了吗?”范祖禹站起身来,悠悠的面相榆林巷的吕宅拱手:“当朝左相吕公,是吾之泰山啊!”
“正是因泰山在朝,吾才在回京后,屡次三番,坚拒朝廷的除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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