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绝无恋栈权位之心。
后者,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声誉。
若别人说什么,自己都不反驳,玩什么清者自清这一套。
就等于坐实了别人的指控。
吕公著微微扭头,看向李常,问道:“公择啊……”
“老夫最后问一遍……”
“汝当真没有在洛阳买园宅,在相州置田产?”
李常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苦笑着道:“左揆,下官是江南西路建康人,祖坟、妻儿俱在建康……”
“下官就算要买园宅,也该在建康……”
“至于相州?”
“下官连相州都未去过,何来的相州田产?”
说到这里,李常就叹息起来:“再说了,左揆又不是不知,下官仕宦这许多年来,所得俸禄、财帛,皆用在了家乡白石书院中……”
“下官就算想去洛阳买园宅,到相州置田产,也是囊中羞涩!”
吕公著沉默了。
他知道,李常说的是对的。
李常这十几年来,日子一直过的很清苦。
哪怕现在已经进入都堂,每岁可支配的合法收入,已经达到了数千贯。
可他在汴京,依然是租的官家恩赐的廉租房。
他的钱,统统送回了家乡,用在白石书院的建设和投入上。
所以……
吕公著看着李常,好奇起来:“刘器之,为何上章言汝在洛阳买园宅,相州置田产?”
李常低下头去:“下官怎知?”
他,对这个事情是莫名其妙的。
根本不明白,台谏为什么要弹劾他在洛阳买园宅,相州置田产?
吕公著听着,轻声说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大妄为!”
弹劾宰执,乃是触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