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位大臣的告身,观其履历,确属可用之臣,这才下诏召回……”
说到这里,赵煦就和个好好学生一样,看向吕公著,问道:“相公,朕难道做错了吗?”
吕公著咽了咽口水。
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都好像不太对。
错了吗?
吕公著当然很想说错了。
但吕家人伺候了几代赵官家。
那里不晓得,赵官家们的心眼,都和针尖一般小。
当今这位更是以爱记仇而闻名朝野内外。
于是,他只好道:“陛下自是圣明……”
“只是,陛下所见到的,只是吏部的告身文字……”
“而告身文字,并不能真正讲清楚一个大臣的为人、私德与公德……”
赵煦点点头:“也是!”
“朕近来,常看吏部所藏大臣告身……尤其是那些先朝名臣,社稷功臣……”
“譬如说,相公之兄,故赠太尉、宣徽南院使、东平郡开国公吕惠穆公(吕公弼)的告身、行状上的文字记述就很模糊,至少与皇考告知朕的的吕惠穆公事迹有极大出入!”
“惠穆公一生,为国受曲,可谓披肝沥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其告身、行状上,却遗漏了太多惠穆公的功绩!”
吕公著听着,只觉脖子凉梭梭的,心中警钟狂鸣!
因为,他能猜到,先帝到底和这位陛下都说了些什么?
必然和熙宁变法的时候,他的长兄在朝中,暗地里和先帝打配合的那些事情有关。
譬如说啊……
当年王安石欲强推市易法的时候。
他的长兄,联络内外君子,欲要在朝上对王安石发难。
所有人众志成城,商议出了几乎完美无缺的对策。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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