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出众斯斯文文的女同志。
脸色稍霁,她客气地回应道:“哎,你好你好。同志你是?”
江秋月见霍母态度和善,心中一喜,连忙摆出最温婉得体的姿态,微微颔首,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婶子好,我叫江秋月,看您面生,是刚来部队不久吧?路上辛苦了吧?”
周玉兰见她说话乖巧,印象又好了两分,顺着话茬热心肠地问道:
“是啊,刚来没两天。江同志你是来探望哪个病人的?这左右两边的伤员,我这几天都混了个脸熟,说不定认识呢。”
她照顾儿子之余,确实在病房区和走廊晃悠,跟不少伤员家属都搭过话。
江秋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指了指章海望的空床位。
“我……我是来看我爱人的,就是隔壁床的章海望。”
“章营长?”周玉兰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审视上下打量着江秋月,“你说……你是章营长的爱人?”
江秋月被她这骤然变化的态度和眼神看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是…是的。”
确认了身份,周玉兰刚才那点和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不赞同。
皱起眉头,她语气也带上了长辈式的责备。
“哎哟,江同志,不是大婶我多嘴啊。你男人伤得这么重,腿都断了,我来了这几天,可就没见你来过一回!这……这像话吗?”
江秋月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地辩解。
“我…我最近团里事情比较多,有点忙……”
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文工团停了她的职,最近江秋月都只能待在家属院里。
周玉兰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虚,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再忙也得抽空来看看啊!他们这些当兵的,在外面流血拼命不容易,咱们做家属的,不就是图个知冷知热吗?你这当媳妇的,人都躺医院了,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