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黄翠萍看着她这模样,叹了口气,语气难得变得认真严肃。
“曼卿啊,你跟姐说句实话,你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大家都觉得霍营长冷着你,是厌烦你了。可看他这反应,哪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别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吧?”
苏曼卿抿了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工具袋的带子。
面对黄翠萍直白的关切,她有些语塞。
她和霍远铮的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不过流言已经传成了这样,她要是再不解释一下,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抿了抿唇,苏曼卿低声道:“没什么误会。是我以前……做得不好,太任性,太不懂事。这次随军,本来就是想来跟他道歉,想好好过日子的。可他……他让我回去。”
黄翠萍一听,忍不住拍了下大腿。
“哎哟!这闹的!我就说嘛!霍营长那人虽然硬得跟块石头似的,但绝不是那起子黑了心肝的男人!卿卿啊,不是姐说你,就你这娇娇悄悄的性子,有啥话得说开啊!你看这事闹的,你们俩别扭着,三营那帮兵蛋子都快哭了!说是营长最近脸黑得能滴出水,训练往死里操练,他们都快顶不住了!”
苏曼卿被她说得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翠萍,等过几天我会找机会跟他谈谈的。”
黄翠萍听她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又劝了几句,这才离开。
和黄翠萍分开后,苏曼卿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工地上喧闹声似乎都变得有些遥远。
霍远铮因为别人劝他离婚而动手的画面,总在她脑海里盘旋。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深想,怕又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忙碌一天,夜幕再次降临。
苏曼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冷清的小家。
简单的吃了饭梳洗过后,她几乎头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连日的体力劳动和精神压力,让她睡得格外沉,甚至连梦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寂中,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过去许多个夜晚一样,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