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成,说话注意点知道不?”
“晓得了。”
赵大树心里也打鼓,不知道太守找他干啥?他怎么知道他在府城?又怎么知道他家住这里?
有种被人扒光里衣,啥都没剩的感觉,非常不好,他不喜欢被人查的底儿掉,可却没法子拒绝。
路上也没询问官差,他们能知道啥?太守怎么会跟他们说?
“学生拜见大人。”
“不错不错,再见你已经是秀才公,没想到大树你念书竟如此有天分。”
“多谢大人谬赞,学生惭愧,不过运气好罢了。”
“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种,你说是不是。”
呵呵,他能说啥,你说是就是了。
“县令传来消息听说你最近做了耧车?”
“是,学生见每次下种子,长出来的苗疏疏密密,很是浪费种子,所以就想着如果能均匀下种就好了。”
赵大树低头,他属实不要脸,次次都贪了闺女的功劳。
作为男人他很羞臊。
可闺女说他得了功绩比她得好,更实在,家里好处更多一些。
“你很好,耧车本官已经试用过,确实下种很好使。你现在是要继续念书考举人还是……”
你没查过?
“不,学生如今在家,举人自问没有本事考上,做个闲散秀才遛遛鸟听听戏也不错。”
“就打算这么过了?”
赵大树想起来自己买不到的地,抬头望了眼上面的太守,“学生本就是泥腿子出身,其实就是喜欢种地,喜欢研究农具研究地。
本来在府城也打算买地继续干老本行,无奈府城无人卖地,至今也没买到一亩,只能暂时住在城内宅子里玩乐。”
“哦?你在府城还想种地?”
“是,学生喜欢琢磨地里的事儿,念书科举啥的不是那个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