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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保他李志。”
说话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村口那尊咧嘴笑的石狮子,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老大,高见!
这是一箭三雕啊!”
林乐成两眼放光,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露出几颗有些黄的牙齿,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活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箭帮林伯父拿下村长,二箭搞垮李氏的捕鱼队,三箭还能栽赃给江奔宇那几个!”
林福生却皱着眉头,满脸困惑,稀疏的眉毛拧成个疙瘩:“三贱?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就你那榆木脑袋能想明白才怪!”
林卫华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他眼窝深陷,黑眼圈浓重,活像戴了副黑色眼罩,“别打岔,听华哥说!”
林耀华敲了敲桌面,示意众人安静:“十三叔在镇上鱼干厂做事,这就是关键。”
他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裂痕,仿佛在谋划着什么,“要是有人举报,厂里的鱼干出现在鬼市,还被现藏在江奔宇他们的巡逻路线上……”
他拖长了声音,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露出尖锐的犬齿,“你说,这锅他们背不背得起?最轻停职审查都是轻的!”
“而且,还能离间他们和李志的关系。”
林乐成接话道,脸上的谄媚更甚,“说不定还能趁机换了鱼干厂的厂长!”
“华哥,这都四贱了吧?”
林福生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满是不解,头被他抓得乱糟糟的,像团枯草。
其余三人同时愣住,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
林乐成低声嘟囔:“音不标准就不要说,不会说就闭上嘴!”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粗布衫的领口已经磨得毛。
这时,林乐成突然想起什么,凑到林耀华耳边,他身上散着今天工作留下的汗酸味,这味道直逼着林耀华的鼻子去,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刺鼻:“覃氏和何氏那帮人,不是偷偷倒卖肥料给国营农场吗?要不要……”
“这个别乱来!”
林耀华猛地打断他,眼神凌厉如刀,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突突跳动,“留着这把柄以后有用。
现在还得靠他们支持我爸当村长呢,别坏了大事!
估计李志也是知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做不知道呢,要是我们捅了这个马蜂窝,估计他们都去支持老村长李志了。”
说话时,他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油灯里的煤油晃出几滴,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众人继续商议着细节,唯有林福生坐立不安。
他在木椅上扭来扭去,一会儿摸摸后脑勺,头皮上还沾着几片草屑,一会儿扯扯衣角,粗布衫被他扯得皱巴巴的。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进衣领,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乐成终于忍不住火:“福生,你能不能安分点?”
“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林福生支支吾吾,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捂住握着拳头,指节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林耀华不耐烦地拍桌,震得桌上的煤油灯剧烈摇晃,火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人影。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