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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抽打其实并不疼,只是天师对他迟到的一种惩罚罢了。
在谷荆棘的心中,天师就如同他的长辈一般,打他骂他都是出于对他的关爱和期望。
只不过下方的众人却对这一幕哄堂大笑起来,他们不明白天师为何要这样对待谷荆棘,只觉得这场景十分滑稽可笑。
但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天师正背对着他们,悄悄地对谷荆棘说着一些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
“臭小子,怎么这么迟才来?”
天师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责备,但更多的还是关切。
谷荆棘听了,心中不禁一暖,连忙低声解释道:“天师,路上有些耽搁了,还请您责罚。”
果然,天师和谷荆棘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此时此刻,他手捧着那厚厚的一摞资料,这些资料或许只有天师才能给他指点迷津。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天师身上。
那天师身材瘦小,宛如一个干瘪的老头,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异常良好,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衣服随意地披在背上,任由阳光洒落在他那古铜色的肌肤上。
“师傅,您身体还好吧?”
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对天师的关切之情,谷荆棘显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师傅。
又看了看自己,谷荆棘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尴尬,他自己的穿着也是和天师一般颇为“凉爽”
,上半身的衣服同样是披着,仿佛根本没有穿衣服一般。
天师似乎并未察觉到谷荆棘的尴尬,他微笑着回答道:“还知道关心我这个老头子,不错嘛,臭小子。
为师我身体好着呢,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理会那些繁琐的事情了,只想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其他的都不必太过在意。”
谷荆棘听了天师的话,心中不由感叹,这与他自己的做事风格简直如出一辙。
“原来自己的这些习性都是从师傅这里学来的啊!”
就在这时,天师突然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参加异人选拔大赛啊?”
谷荆棘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师傅,我资格不够,参加不了啊。”
天师听后,再次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
就在此时,天师的目光突然被谷荆棘脖子上佩戴的一个挂饰所吸引。
那是一枚铜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谷荆棘小时候偶然间捡到的,一直佩戴至今。
由于长时间的摩挲,这枚铜钱已经被磨得光滑锃亮,宛如经过了精心打磨和抛光一般。
天师凝视着那枚铜钱,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说道:“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戴啊,你还是赶紧取下来吧。”
谷荆棘闻言,心中一紧,连忙应道:“好的,师傅,我这就取下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挂饰的绳子。
谷荆棘将铜钱取下来后,仔细端详着:“难怪我一直以来运气都不太好,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祟啊。”
他不禁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种种不顺,心中愈觉得天师所言不假。
谷荆棘的目光从铜钱上移开,看向台下那些仍然注视着他们对话的众多群众。
他突然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