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题,好像不知道该干嘛。」
合理怀疑,被班长硬控了。
正当他准备和往常一样做题时,桌上的手机喻的一声弹出一条视频通话。
嗯?徐浅浅打来的。
他一脸疑惑,这么晚了.::::.莫非是饿了?
接通后,徐浅浅以一种俯拍的角度。用眼睛直视着摄像头,相当抽象。
「江年!」
「草!」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看清之后骂道,「徐浅浅,你有病啊?」
「这么不经吓?」徐浅浅撤销了死亡大俯拍,「在干嘛呢,来不来打牌?」
「什么打牌?」
「考完了啊,难道还不能放松放松?」徐浅浅反问,「来不来,二缺一。」
「来吧。」江年放下了手中的笔,现在做题确实意义不大,「两分钟后开门。」
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打牌好啊。
两分钟后,他走出了家门。顺手从家里搜出了两瓶啤酒,带去助助兴。
江年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他这个人从不打清水牌。
笃笃笃。
小宋给江年开的门,自打入住之后。开门一些细小的事,都是她主动干。
毕竟,免房租。
她抿嘴,「进来吧。’
江年不是下头男,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嗯。」
「你带的什么啊?」宋细云关上门,才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啤酒?」
「哦哦,打牌输了不得有彩头?」江年反问道。
闻言,宋细云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酒量。
「嗯嗯。
与江年私下接触越多,她发现这人其实也没那么可怕,甚至很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