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切办法打压,最终劣币驱逐良币,留下一群趋炎附势之徒,真正有能力的人反而无法发挥作用,要么选择离开,要么选择躺平。
包温被问得满头大汗,样子异常狼狈,这种场合,他带来的人也不敢乱说话。
刘伟清了清嗓子,“安置的问题,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处理好,眼前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李书记,这件事需要和袁书记商量一下,争取今天就落实,按照李书记要求进行核实,最短时间内确定这些房子的归属问题,然后由区政府出面和开发商谈,我相信问题一定可以解决。”
这时赵洪来的车子也到了,一路上想了很多,他不想面对李威,但是又没办法,最终选择过来也是有目的,他要用这件事拖住李威,那样他就没有时间去管桥的事,留给自己一些时间,只要一个晚上就能把桥上遗留的痕迹清除干净。
车子停下,赵洪来快速下车,看到被推掉的木栅栏,当地人也称帐子,类似院墙的意思,区别就是用木头和板钉成的,一大半都被推倒。
“胡闹。”
赵洪来人未到,声音先到了,“谁让你们这么干的,完全就是胡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这么干,胆子也太大了,还有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