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笔记，甚至边角都已经被翻得起了毛。

这年头还能看到纸质客户资料？

啧，确实够“传家宝”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客户的电话绝对已经被打烂了，这种资料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

但，这对我来说能算难事？

刚才撸到的“销售玄学”词条，可不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词条介绍写着：可通过玄学手段提升签单率。

玄学手段？

是要画符？摆供？还是跳大神？

白七鱼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得仪式感拉满才行。

于是，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叨道

“财神保佑，财神保佑！”

然后，手起电话落，直接拨通了客户号码。

旁边的李子静结合和李伟都是一愣。

你这财神保佑是什么意思？

我们还没教你话术和产品介绍呢，你就直接打过去了？

算了，反正这些老客户电话也早就被打烂了，就算打通了，也肯定会被对方直接挂断的。

白七鱼这波骚操作，顶多是给对方多添一个骚扰电话的记录罢了。

此时，缪斯集团内部。

总裁办公室里，凌弦棠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陶瓷杯。

陶瓷杯通体洁白，上面雕刻着一个“白”字。

她烈焰红唇，气场逼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让人心生征服欲。

可如果你与她对视一秒，就会瞬间生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冰冷、危险、充满压迫感。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三个下属就是这样的感觉。

中间的中年女人名叫王红，是市场部的经理。这次的行动，正是她听信了党伯兮的提议，主动提出的。

凌弦棠只是轻轻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就如坠冰窖。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攻击瑾月集团服务器的事情不但失败了，反而还被别人把服务器给攻破了是吧？”

王红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点头：“是……是这样的。”

凌弦棠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笑容：“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么点事啊？”

话音未落，她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没关系，你们先辞职吧。”

轰——

这句话炸响在三人脑海，他们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惨白。

王红更是急了，连忙喊道：“不要啊！凌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凌弦棠轻轻挑眉，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哎呦，竟然敢跟我讨价还价了？”

她缓缓靠在椅背上，笑容越发深邃，“那这样吧，我收回刚才的话。”

王红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然而下一秒——

“现在你不但要离职，我还会以危害网络安全的罪名，把你送进去。”

噗通！

王红的脑袋嗡地一声炸了，脸色惨白得比墙还要难看，“凌总，不要这样啊！这不是公司当初授权我这么做的吗？”

凌弦棠闻言，笑意更浓了，“哦？你有证据吗？”

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陶瓷杯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小心点啊，话不能乱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