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叠喷。”
话落,她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骨片,朝最近的圆孔轻轻一掷。
骨片方才触边,孔内便“噗”的一声窜起一缕蓝白火线,直舔到人膝高度,热浪逼得脸颊发紧。
那火顷刻即没,孔沿留下一圈黝黑。
霍思言收回手。
“蓝火烧皮,白火伤筋,第三口叠喷,色会往黄偏,伤脏。”
谢知安把披风解下一角,浸湿水囊,手腕一转,把湿布均匀披到二人小腿外侧。
“护一护筋脉。”
“你留一半给自己。”
霍思言伸手。
“外火不怕,里火才伤人。”
他看她一眼,竟不与她争,把湿布分成两层,层层包扎。
那一瞬的沉默,热浪也像退了一线。
“走“拂火步”,五息一换,第三口上挑,你随我数。”
她不再看火孔,只盯着地面黑砂旋纹的节律。
每五息,她的脚尖便从一段砂脊轻轻点到下一段,像一只燕子掠水,并不真正踩实。
到了第三口叠喷的时位,她反而将身形一顿,脚背向后一绷,借劲把身体拔起半寸,火舌贴着足底掠过,留下一线焦气。
谢知安几乎与她步同、息同。
他的刀反握于肘内,时而横时而竖,像一面小盾,替她挡住意料之外的回抽火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百四十二章险象丛生(第2/2页)
火光一叠,他的前臂被炙出一条红痕,皮肉发腥,他却只是“切”了一声,把刀角往地面一磕,火星反溅回孔内。
两人以这种“轻不实、重不滞”的节律绕过七个火孔。
越近内门,火色越亮,孔中的风声也由嘶变作“呼”,像有人朝里鼓风。
第三口叠喷的一次,火势忽然失常,提前半息蹿出。
“外手动了手脚。”
谢知安眸光一寒,刀背当空横格,火舌在刀背上“嗤”地扭成一朵花,烫得他手臂一颤。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