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渐散。
宾客陆续告退,祁照等人由宫人引回行馆,殿内安静下来,只余几缕尚未燃尽的香烟浮动。
谢知安缓步走到霍思言身侧:“你今晚话说得太直,连皇上那边都未照会。”
“若他事后追究……他若要追究,”
霍思言淡淡道:“今晚就不会派魏临同来。”
“他把牌子给了我,就得知道我怎么打。”
谢知安蹙眉:“你太冒险了。”
霍思言垂眸拂了拂袖角的雪。
“不冒险,怎么逼得他们交底?”
“祁照来了,副使带毒香,宾席设埋伏,屏风后藏弩机……你以为这些是探我?不,是警告。”
“他们怕我,可怕是没用的,我要他们怕得说不出话、动不了兵、藏不住奸细。”
谢知安低声:“你怀疑他们在京中安插了人?”
“我确信。”
霍思言抬眸,目光落在殿外漫天飞雪之中。
“这一套赴宴、设香、送礼,太快了。”
“西溟对我知得太多,且反应得太顺,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像是……他们的人就在宫中。”
沈芝站在殿角,闻言忽然道:“今夜那位女副使,不在西溟朝录名册中。”
谢知安皱眉:“你确定?”
沈芝抬眼:“我查过,她原本是随行翻译,却忽然升作副使。册封是在来朝前夜,由王庭直接下旨。”
霍思言目光骤然沉下。
“意思是,这人,根本不是朝前安排好的。”
“而是他们临时塞进来的。”
沈芝颔首:“而且她今晚说过一句话……霍将军幼年中魂伤,这句话,是朝中秘档,不该有外人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百七十五章宫中名迹(第2/2页)
谢知安脸色微变。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霍思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