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胎收回,暂未发现有北祁人渗透。”
“此事……是否通报礼部?”
皇帝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北祁人没来,咱们自己人倒是闹得挺热闹。”
“这贡库是礼部、东厂、宗人府三方共管,如今你说不报,那哪一方都得受罚……”
“这样吧。”
他手指轻敲扶手,悠悠道:“朕罚自己,昨夜御马监换班,朕竟未察觉,实属失职。”
刑部尚书面色骤变,连连跪下:“陛下息怒。”
皇帝挥手,懒洋洋站起身,笑意却已全然不在眼中。
“你们都说魂胎未失,魂障未破,北祁未动……可谁来告诉朕,那断魂雾是从哪儿来的?”
他一步步走下御阶,目光如寒冰扫过堂下官员。
“谁能解释,贡库守卫为何在关键时刻失联?”
“是谁,放进了那些人?”
大殿一片死寂。
魏临立于武将列末,拳头紧握。
谢知安低声:“陛下动真怒了。”
霍思言今日并未入朝,然她的缺席,反倒令所有人心中更紧。
皇帝扫视一圈,突然笑了。
“都说“清君侧”是祸乱之源,朕倒是觉得,有时候让君王自己动手,更快些。”
他转身,目光落在一名礼部郎中身上,语气平静:
“你昨日是不是值守贡库外环?”
那人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微臣、微臣不曾擅离职守。”
皇帝一挥手:“拉下去,交东厂查。”
“问他昨夜见了谁、说了什么、有没有手抖、有没有撒谎。”
礼部列班一片震动,几名老臣欲言又止,却无人敢上前求情。
皇帝回身,坐回龙椅,手掌按着扶手,轻轻摩挲。
“查,给朕继续查。”
“从贡库一直查到宗人府。”
“若真有人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