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剩下的,交给我。”
与此同时,段如平正在枢台密室召集旧人。
“谢府调兵,贺延受阻,我们需要第二手准备,林家虽倒,宗人府仍有余力。”
他抬眼扫视众人。
“只要我仍在,朝中局势便稳。”
忽而,门外传来碎裂之声。
一名东厂暗卫披风入室,寒声落地:“段如平接令。”
“奉太后口谕……段如平擅调兵马,通敌谋乱,责令即刻停职,押送宗人府候审。”
室内众人哗然。
段如平神情不动,仅缓缓道:“东厂动得快,怕是早有预谋。”
卫青衣踏入屋内,笑意冷冷。
“你掀的是兵祸,太后等你很久了。”
“段大人,还有什么要说?”
段如平看着他,忽而笑了。
“你知道霍思言为何要赌命调兵吗?”
“她是真以为,能凭几只魂傀,动得了整个朝堂?”
卫青衣不屑一笑:“她不需要啊,她只需逼你出手,段如平,你输在太自信。”
枢台锁门之夜,东厂设局搜卷,兵部震动,朝中众臣交头接耳,不敢妄言。
沈芝将密报呈至太后案前,语气克制:“贺延已押解回京,枢台五堂全封。”
“谢府暂稳。”
太后眉头紧蹙,盯着燃尽的香烛,良久道:“这局越来越有意思,她是打定主意,不给我留人。”
沈芝垂眸:“她若不狠,早死在谢家案后了。”
太后望向窗外浓夜。
“宗人府之后,便是兵部,可那兵部,是皇帝一手所立。”
“她再动,便得罪圣上,你说……她,会继续吗?”
沈芝轻声:“若是她,不但会。”
“她还会把兵部,翻个底朝天。”
东厂彻夜不眠,搜卷搜人,连夜押送枢台旧人入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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