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带头闹事的刁民给我拿下?”
看着陈七斤们已经握在手中的长刀时,徐丰秋的底气更足了,叫嚣着让他们把带头嚷嚷的几个百姓抓起来。
还没等陈七斤们动手,一队身穿革甲的步军,队列整齐地从旁边一条巷子出来。
走在步军队伍最前面的,当然是吴六子了。
步军队列整齐,背上斜挎着长枪,手中的战刀泛起森森寒光。
围观的百姓一看是官兵,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出来。
“方才是谁说话?”
吴六子从分开的百姓中间,手里攥着一根马鞭,大踏步就走上了粮店门口的台阶。
迎着吴六子冷嗖嗖的目光,忐忑不安的徐丰秋强挤出一丝笑意,忍住一只手腕的巨疼,拱手道:“回这位军爷话,方才是小的在说话。”
“哦!”
吴六子半眯着眼睛,上下一瞥半边脸肿得老高的徐丰秋,冷冷又道:“你方才是说,这仁和粮行的粮,是衙门的粮食?”
“是,是!”
徐丰秋把头点得就像鸡啄米一样,连声又道:“衙门的粮,也是我这仁和粮行的粮。”
“哦!”
吴六子点点头,目光一瞥和徐丰秋站在一起的陈七斤,嘴角一拧,吼道:“你既然是衙门的差役,还不将私藏官米公粮的不法商人给拿下?”
此时的陈七斤,一脸茫然地望向徐丰秋,脖子一伸问道:“徐掌柜,你说句话,我们几个真是衙门的差役?不是你柜上的伙计?”
徐丰秋急得直摆手,慌忙说道:“你们当然是县衙的差役了,昨晚不是见到县太爷了吗?你是副班头呀!不是我粮行柜上的伙计。”
这一问,直接将徐丰秋给绕进去了,还等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副班头替他撑腰。
“拿下!”
陈七斤突然胸膛一挺,话音未落,身后穿着衙役差服的两名亲卫,虎狼一样冲了上来,瞬间就将徐丰秋给摁倒在地。
“陈副班头,你莫要搞错……”挣扎着想抬起头来的徐丰秋,被死死地摁在地上,还心有不甘地吼叫道:“让你当这个班头,就是替衙门做事,你……”
刚喊了一声,肋骨就被摁着他的亲卫顶了一膝盖,徐丰秋直接被疼得昏死过去。
陈七斤嘴角一拧,斜瞥一眼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徐丰秋,轻蔑说道:“你都亲口说了,老子是衙门的差役,你也当着大伙的面,亲口承认你粮行里面是衙门的粮米,衙门的粮也是你的,这不都自己招供了吗?”
说完,陈七斤咧咧嘴,又向身后的其他亲卫们说道:“都听好了,将倒卖官粮的罪民徐丰秋捆起来吊着,仁和粮行所有存粮,无论新旧,一律登记查封。”
这时候,粮行的两名伙计,对只认死理的陈七斤喊道:“陈副班头,你搞错了,咱的米本来就是县衙官仓的米,还查封什么?”
陈七斤大嘴一咧,得意地望向两名伙计,提高声调说道:“没错啊!正因为这里的米是县衙官仓的米,才要给查封的。”
说完,陈七斤像是想起来什么?
斜瞥两名伙计一眼,道:“明白了,你们五个伙计,原来也参与了倒卖官米的勾当,本差役岂能让你们几个漏网?”
话音一落,剩下下亲卫们呼啦啦上来,将眼前的两名伙计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