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理之中的事,至于其他,还得从长计议啊!”
“下官明白!”
田诚业拿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恐慌说道:“至于其他,还真不好找,不过,下官放出眼线,多加留意就是。”
“嗯!”
叶十三点点头,叹息道:“为官不廉,乃百姓之灾祸,田兄还应努力才是。”
“那是,那是!”
田诚业鸡啄米一样点了着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周敬堂的把柄给攥住。
还没走到校场,叶十三看到入村的路口,有一队车马赶了过来。
举目一看,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端坐在马背上的,却是方才还提到了的周敬堂。
“这……”
田诚业当然也看到了来者,低声惊道:“将军,莫不是被他已经知晓了此事?”
“应该不会!”
叶十三紧皱着眉头,自语道:“今天,这可是个吉日啊!”
望见周敬堂身后,那可是排了一长溜的马车,所有的马车上,都满载着草料和粮食。
今天,是拥军日?
叶十三乐了,这古代,还有类似于前世现代的拥军活动?
这西河镇的田诚业,送来的银票在怀里还没捂热,通天驿镇的周敬堂,又亲自押着粮草来了。
“走,过去看看!”
叶十三嘴角一拧,眼角就笑出了麦芒纹。
“将军,下官去了多有不便,依下官见,还是……”
“心虚什么?”
叶十三狠瞪田诚业一眼,撇嘴又道:“连这等货色你都怕,以后还能有何等出息?”
此言一出,田诚业老脸一红。
“下官遵命!”
田诚业胸膛一挺,稳稳神又道:“下官不是怕他,而是怕,让这厮看出些门道,以后会对将军您……”
还说不怕?
就这怂样子,就差趁人不备溜号了。
叶十三又是狠瞪田诚业一眼,压重了语气说道:“大战在即,你两个镇首,借此机会,正好协商一下安民之策,岂不是更好?”
“下官听将军的。”
田诚业把心一横,跟着叶十三又往回走。
等到了签房大院,就看到香香郡主,正喜笑颜开地和周敬堂说着话。
见香香郡主对周敬堂如此热情,田诚业的心里,陡然又是一沉。
毕竟,香香郡主是朝廷派下来边城监军的。
而且,这周敬堂的靠山,就在朝中。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周敬堂,还未必知道西河镇那个院落中所发生的事情。
事情虽然已过三日,但他还不一定能顾得上西河镇的事务。
就在田诚业心中暗自嘀咕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叶十三,已经倒背着双手,迈步就跨进了签房大院的大门。
“下官,见过怀远将军!”
眼尖的周敬堂,已经从签房门内,看到叶十三走了进来。
与其说他眼尖,还不如说他一直在留意着外边的动静。
来黄羊岘防区,表面上是给叶十三送粮草,实际上,那可是给京都来的香香郡主贴眼药。
“辛苦啊!”
叶十三双拳一抱,向这个官职已经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