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这年头,啥怪事没有?”
“没错!
这人饿急了,死人的屁股上都剜肉吃,侄儿算什么?”
“……”
在围观百姓的嚷嚷声中,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衙门的大堂上。
陈七斤进入大堂,得意地瞥了刘三蛋一眼,然后拱手向堂案后面昏昏欲睡的叶十三禀道:“启禀老爷,嫌犯刘三蛋,和他的同伙,还有苦主,都被带到!”
这样声禀报,叶十三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堂下跪得膝盖生疼的陈家老哥俩,也顿时心头一凛,急忙拔直了身子。
“威——武——”
两侧的衙役,在地上跺着手中的棍子,提高了声调喊起了堂威。
“小的刘三蛋,见过青天大老爷!”
刘三蛋学着陈家兄弟的口吻,就在堂上跪了下来。
“小的们,参见青天大老爷叶老爷!”
两名探马,紧接着也跪了下来。
“草民陈东儿,陈柱儿,拜见大将军老爷!”
一路上搜肠刮肚半天的陈家小哥俩,偷偷商量过后,给叶十三来了这么一个称呼。
刘三蛋跪在陈满仓身边,斜着眼就向陈满仓呲了一下牙。
心头一虚的陈满仓,下意识地捂着自己挨过巴掌的那半边脸,条件反射般地向旁边一挪。
陈满囤更是紧张,赶快捂住了自己已经没有了四颗上门牙的嘴。
“青天大老爷,就是他们!”
神情变得无比紧张的陈满仓,一指刘三蛋就向堂案后面的叶十三,高声叫喊叫个不断。
“来呀!”
叶十三眼睛一瞪,向堂上衙役喊道:“先将咆哮公堂的陈满仓,打二十大板再说!”
此言一出,两边衙役面上一喜,立刻就有两个衙役不由分说,将方才高喊个不停的陈满仓,按在地上直直的趴了。
另外两名衙役上前,在陈满仓身边两步处分左右站了,然后抡起手中茶杯粗的棍子,照准了陈满仓的屁股,就像打连枷一样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带着一股风的棍子,打在陈满仓的屁股上,出沉闷的响声。
“啊……疼死我了……大老爷啊……打错了……”
一声惨叫出的陈满仓,被两名扮作衙役的亲卫,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
随着“啪”
的一声,最后一棍子落下,方才还惨叫着高喊“打错了”
的陈满仓,此时已经皮开肉绽,趴在地上只是哼哼不停。
叶十三嘴角一扬,目光一扫在地上死狗一样趴着的陈满仓,缓缓说道:“本老爷让谁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教。
本老爷先向谁问话,自有本老爷的道理。
你再是认为自己有理,那也不能如此蔑视公堂,老爷我不打你,还能打谁?”
这一顿棍子,简直就要了陈满仓的半条命,他心里后悔极了,想想自己方才不该如此喧哗。
既然这些人已经被带到公堂上,如何审理?那是县令老爷的事,他急着叫喊什么?
你不叫喊,难道县令老爷就不知道来人是谁了?
也是这一顿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