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在我看来,他选择留在京城当个县令,而不是去告他,或许另有图谋。“比如,你要为你的家人,为你的敌人,你的亲人,你的家人!”
“呵呵呵呵!难道他要对我下杀手?”
“想要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他是谁?区区一个县令,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王爷,你忘记了吗?如果没有他,小皇子就不会回来。”
太子爷皱眉道:“这也不行,我的侍卫少说也有八十个!他既然来了,那就是自寻死路。你说他要我的命,难道不是要我的命吗?”
德佑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提了一个可能性而已。又或者,他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危险,又或者,他另有目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后的办法。”
“他能隐忍多年,必然有所倚仗。”
“也许,他早就将太子犯下的罪行,交到别人手中,一旦他身陨,便有人会昭告天下。还请大皇子万莫轻举妄动。
德应了一声。
闻言,太子心中稍安,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甘心留在宁海县,做一个知县?
“你有什么建议?”
“要我说,您还是去见他吧,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凤生凤、龙生龙,然而,总会出现一些特例,譬如,这齐牧,便不一定是他爹齐相。或许,他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跟他打过交道再说。”
“你不是说,十五过后,父亲就要和那个齐牧见面了吗?”
“正是。”叶伏天回应道。
“嗯,我也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太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道:“本王想过,这位丞相,应该就是上一任宰相的后人,据说,上一任的最后一任皇帝,可是将整个帝国一半的黄金,都给压了下去。你觉得,那齐牧是否知晓那宝物所在?”
太子看了一眼德佑。
德佑低下了脑袋,弯下了腰:“这也是有可能的。”
“好,我倒要看看,这齐牧是谁。”
……
宫中这一脉,有的要招他做夫婿,有的要对他不利。
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答应了苏锦的婚礼,他便全身心的扑在了这上面。
上辈子,他还是个光棍,这一世,他好不容易娶到了老婆,这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两世为人,自然要好好珍惜。
婚礼的菜谱,是他亲手拟定的,为了这一点,他还派出了所有的捕快,从全国范围内搜集了大量的食材。
至于酒,他不仅买了上好的老娘红,还自己研制出了一种葡萄酒,并且将药方写好,让人拿到新疆,让对方在本地开个酒厂,现场酿制,酿制出来的葡萄酒,再运回去。
婚礼的地点,他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摆设,他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等过了年,他就会将整个县衙,都装修的漂漂亮亮的。
至于烟火,他让人买了一些,用来炼制,再加上挖掘出的硝石,将五六家工坊都给炸毁了,每天都是一身灰尘。
好在他的体质被“强身丸”强化过,远超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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