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裕关,城门紧闭,风声鹤唳。
城墙上的兵将时刻注意着前边北梁的一举一动。
他们已经兵临城下几日,却未见攻城。
甚至就驻扎在城门外,不知他们想做什么。
“报!
将军!
城外来了一行人!
北梁的将士说是拓跋炽来了!”
为那人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落在地上砸个粉碎,“谁!
谁来了!”
那人跪在地上又瑟瑟抖的说了一遍:“拓,拓跋炽来了!”
那名守将魂不守舍的站了起来,两股战战,“拓跋炽来啦!
快!
备马!”
有人不解:“将军!
不可应战!
素闻拓跋炽神勇!
杀人如麻!
不可应战啊!”
“应你的头!
快逃!”
守将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哪还顾得上什么守城不守城,能捡条小命就不错了。
城外,冯干等人一看到拓跋炽来了,都高兴的跑出来。
“王爷!
你怎么才来!
我们都等你好几天了!”
哈勒第一个冲上来。
拓跋炽直想一脚踹死他!
“你们在干嘛!”
拓跋炽一手叉腰,快气背了气。
哈勒一脸疑惑:“等你呀!
你不是要去天启?我们寻思这离上京近,就在这里等你!”
拓跋炽后面的一群人经过几天相处,倒不像以前那般怕他,离他并不远,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等我?”
拓跋炽指着自己问。
“啊!
不多!
都想跟着你去天启呢!
我们都是撇开他们偷偷跑出来的!
不然估计整个驻地都要跑光!”
哈勒忍不住有些得意。
冯干悄悄拉了拉魏森,“王爷脸色不好!”
“你们这么多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攻城!”
拓跋炽觉得自己冤死了,这叫什么事。
哈勒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
冯干开口解释:“就两百多人!
好像攻不了城吧!”
拓跋炽暗暗吐了口气,否则今天就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平阳关还有人?”
哈勒又开了口:“没有!
走平阳关怕那些兔崽子们跟来!”
拓跋炽又松了口气,转身望向老者为的一群人,希望他们不要误会吧!
“王爷,怎么了?我们有哪里做的不对?”
魏森这时才说话。
“老子以为哪个混蛋敢违令攻启!”
哈勒大笑,“王爷!
你别说笑!
你都说不准了,谁敢呐!
再说,这不只违了你的令,还得罪了公子!
有谁这么想不开,也不能选这种死法吧!”
冯干这才明白:“王爷,启国城门紧闭是以为我们要攻打嘉裕关?”
“你说呢!
害的老子进不了寒陵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