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傍晚时分,陈不易让人将拜帖递到魏府。
魏长风接到后很是诧异,陈不易从不曾主动拜访谁,今日却下了拜帖,必定事出有因!
他心中亦是异常高兴,这说明自己在陈不易那里还算是有交情的!
陈不易挑了礼物登门,魏长风亲自将他迎进客厅。
“贤弟怎可如此见外!
能来愚兄这里已是蓬荜生辉!
哪用带什么礼物!”
魏长风一边客气,一边将礼物交于夫人,以示重视。
陈不易亦客气道:“小小薄礼,谨表心意,望兄长莫要嫌弃。”
魏长风引着他,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客厅落坐。
待奉上茶,浅酌几口,魏长风才问道:“不知贤弟今日来有何事,愚兄若能相助一二绝不推辞!”
陈不易唇角翘起,“小弟今日来一是辞行,二是感谢兄长提点之恩。
上次幸得兄长提点,未曾登门道谢,还望兄长莫怪!”
魏长风笑着回道:“贤弟何出此言!
愚兄只是顺嘴提了一句,哪能算是什么恩惠!”
陈不易诚挚的说:“若不是兄长告知,拓跋炽早作安排,我可能早就死了!
多谢兄长救命之恩!”
魏长风若有所思:“司徒南是拓跋炽找来的?”
陈不易回答道:“是。”
魏长风恍然大悟:“难怪!
司徒南出现的那么及时!
也难怪拓跋炽有恃无恐!
贤弟,你如今身世大白,谁也无法拿捏你,为何还要走?”
陈不易眼神有丝闪躲:“我想去行商。
再者,钱庄也不能只开在一处,否则意义不大。”
魏长风点头:“贤弟志存高远,小小的上京自是困不住你!”
陈不易苦笑着摇头,浅酌一口,“兄长说笑了!
小弟不过一介草民,又何德何能!
只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
上京不是能容我之所,迟早都得逃离此地。”
魏长风叹息一声:“确实!
如今几位皇子相争之势愈明显,贤弟留在上京,确实容易成为别人的把柄!
早点离开也好!
那不知贤弟和拓跋将军有何打算?”
陈不易嘴角扯了一下:“我就一介商人,那些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理会。
至于拓跋炽,我没问过。”
魏长风有些失望:“贤弟好像跟他们都疏远了不少!
其实流言蜚语不听也罢!
人生在世,还是要多为自己盘算!”
魏长风一边端起茶杯喝,一边死死的盯着他的表情。
现在的陈不易更加冷寞内敛,很难看到他的情绪变化。
“或许吧。”
陈不易只是轻轻吐出了三个字。
魏长风见他不愿多说,便岔开话题:“贤弟何时起程?”
“就这两天。”
“这么急?”
魏长风诧异,“现在已入冬,之后的路程更不好走,何不明年再出?”
“早点离开好一些。”
上京对于他来说,不仅是耻辱之地更是伤心之所。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