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息之壁。
米勒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没有移开目光。
杖剑彻底出鞘,冰冷的剑尖微微垂下,指向地板,但周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引而不发的弓弦。
这空间里的空气凝固得像铁块,冰冷的万机之神雕像无声地见证着这场无声的对峙。
米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你是安多尔?”这是他记忆中已知的另一个守誓者名字。
灰发骑士的嘴角似乎绷得更紧了些,深潭般的眼底波澜不惊。
他握剑的手稳得像钢铁浇铸而成,剑刃上那致命的灰白光晕并未消散。
“不。”他的声音如同两块饱经锻打的岩石沉闷地碰撞,简短、生硬,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矮人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