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浓了?”
虞芙笑着说:“刚点上,味是有些重,一会儿就好了,”
“爷爷呢,”
“房间里躺着,”
陈最走进房间,往床上看了一眼,慕容恪手边放着一本书,双眼紧闭,“睡着了?”
“没,”
慕容恪缓缓睁开眼,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最走上前,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他背后,“怎么样,腿有感觉吗”
“还固定着呢,能有什么感觉,”
“我是问您疼不疼,”
慕容恪轻笑:“不疼,就是有点麻,”
“那就好,要不要喝水,”
“不喝,”
陈最还是转身,给他倒了杯温水,“你嘴唇都是干的,不觉得渴?”
慕容恪面色有些复杂,但还是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凑到唇边喝了几口。
“渴了要喝水,这点道理您都搞不明白?”
“上厕所太麻烦,”
慕容恪有些别扭,卧床的这段时间,他上厕所都是使用工具。
慕容清文和慕容明姝两个没事干的,还经常守在床边,给他递尿壶。
那种尴尬,真的是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想把这些人骂走,表达孝心真的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陈最不着痕迹瞄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壶,嘴角无语的抽了抽,“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形象,”
“该喝喝,孙老给您开的药膳也都是汤,你要真讲究这个,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行了行了,”
慕容恪有些烦躁的摆摆手,“你话怎么这么多,”
陈最挑眉,“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吗,”
“反正人已经给你了,想做什么随你,”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最坐在他床边,端过放在一旁的果盘,自己吃了起来,“明熙那小子因为小时候他哥的事,心里有阴影,”
慕容恪微怔,抬眸看向他。
“那小子还怕水,我为了打消他这个恐惧,我可是费了不少劲,”
“嗯,”
慕容恪沉默片刻,开口道:“挺好的,”
“你做的很好,”
他看着陈最,突然笑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个到底想表示什么?”
陈最撇撇嘴,“没想表示什么,跟您说一声,”
慕容恪默了默,片刻后,才淡淡开口:“这个孩子,我们认不回来,他这辈子都只能姓楼,”
陈最眉梢轻挑:“认不回来,您上次还让寒爷爷专门来一趟?是去见他了吧,”
“那不还是为了你?”
慕容恪这话说的有些没好气,“因为你,让慕寒去找他一次,因为你老子,让你给他递了封信,”
“其他时候我可从来没有麻烦过他,”
陈最笑笑,给他递了一块苹果,被推开后也不恼,塞到自己嘴里。
慕容恪看着他说:“你留在内陆从政,他若是能帮你,你的路会走的顺当点,可是也不能给他添麻烦,你自己注意点,”
“嗯嗯嗯,”
陈最笑着点点头,“爷爷,我能力这么强,不会让他为难的,”
“我们跟他的关系,也仅限于有血缘,要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