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的降术都难有精进。
如此过了七八日,直到感觉到体内的气运愈发充盈,刘醒非才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两位姑娘。离开何雨淋家时,她送他到门口,轻声道:“在外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刘醒非回头笑了笑,挥了挥手,身影很快融入了街角的人流。
他知道,这短暂的温存只是蓄力,等他将气运炼化,便是着手对付铁冠道门、探寻青铜仙殿之时。
而这两位身负旺运的姑娘,便是他此行最大的底气之一。
北都的风依旧带着秋意,刘醒非的脚步轻快,体内的灵力与气运交织流转,越发浑厚起来。
清晨总带着点未散的凉意,薄雾还没来得及被朝阳完全驱散,刘醒非的脚步声就踏碎了考古研究所门前的宁静。
他手里提着两大袋热气腾腾的包子,油纸袋被蒸汽熏得微微发潮,肉香混着葱花的气息一路飘散,引得早起的麻雀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地盘旋。
“刘哥来了!”
门口值班的小年轻眼睛一亮,刚要起身就被刘醒非摆手按住。
“拿着拿着,刚出锅的大肉包,给大伙儿分了。”
他利落地解开袋子,雪白暄软的包子一个个滚出来,个头足有拳头大,褶子捏得匀匀整整,咬开就能看见流油的肉馅。
研究所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到刘醒非都熟稔地打招呼,接过包子时的热气暖了手,也暖了清晨的困意。
刘醒非笑着应着,目光却在人群中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身影——夏元仪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白大褂衬得她身形愈发清瘦,晨光透过玻璃落在她身上,给原本利落的短发镀了层金边。
她还是老样子,脊背挺得笔直,眉眼间带着学者特有的沉静,只是鼻梁上架了副细框黑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落过来时,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柔和。
刘醒非朝她走过去,走廊里的脚步声被木地板衬得格外清晰。
夏元仪转过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眼镜腿。
“来了怎么不先找我?”
“这不是怕打扰夏教授工作嘛。”
刘醒非笑着耸肩,目光扫过她镜片上的反光。
“新配的眼镜?挺合适。”
两人并肩慢慢走着,走廊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夏元仪看着地面,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倒是稀客,多久没来了?”
“忙了点别的事。”
刘醒非的语气淡了些。
“而且……你毕竟结婚了,我总来不太好。”
夏元仪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时,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像极了他们年轻时争执的模样。
“婚是家里人逼我结的。”
她摇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
“我对他,没一点感情。”
“可他对你很好,我听说……”
刘醒非不好意思说人家已经找到了自己,还让自己好好对她。
其实这种门当户对的联姻,女方如此,男方亦如是。
“他对我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元仪突然抬头反问,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眼里。
“那你呢?刘醒非,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刘醒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