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一个个是害怕得瑟瑟发抖,竟然掉头就逃跑起来了。
看到于此,那些西斯廷人也就不收着了。他们让开道路,一支大约数百人的骑兵出现了,这支骑兵清一色的高头大马,虽然没有重骑,但这却是西极新兴的胸甲骑兵。
精锐的胸甲骑兵就是要告诉士兵,向前冲,你至少有一面坚固的胸甲在保护你的安全,往后跑,你的后背没人照顾。
这些胸甲骑兵双手放开骏马的缰绳,手挥战刀,一冲在前,骑士们上手左右劈砍,那真是左手劈累了右手劈,右手劈累了右手劈。直杀得个遗尸千里,血流成河。
这还不止。
沿着海岸线。
西斯廷人的战船也出动了。
这些西斯廷人毒呐。
他们是乘胜追击,趁病要命。
打就往死里打,追风逐月不留情。
战船侧身,摆出了大铳子炮。
一袋袋打包好了的碎铅子炮弹给捅到了炮镗子里去。
随着一声声的法耶叫吼,一发发的炮子儿也就打了出去。
包着铅子儿的布在空气中一下子就扯烂了,铅子儿散飞开来,在空中形成了密集的弹幕。
呼呜——!!!
无以数计的小黑点子往土著的败兵人群中砸了下去,顿时,一朵朵鲜红色的花不住的开放。
土著们跑着跑着,身体就被打烂了。
手没了,脚没了,肩膀碎了,胸口多出个大洞,腰腹缺少了一大块,肚肠肝肺脾胃肾什么的也从身体里暴了出来,更有一些倒霉蛋,脑瓜子一下子碎掉了,这白花花的脑浆汁飞溅得到处都是,连空气中也由腥臭中散发出了一丝甜意。
幸存的土著人全都给吓得疯掉了。
他们很多人口涎横飞,米田共和黄汤肆意的喷射出去。
逃啊!
没有方向,没有头绪,不停的奔跑。
原本只是轻微地溃败演变成了不顾头尾的绝地大逃亡。
这一战,毫无疑问,是西斯廷人笑到了最后。其实,以双方的兵力而言之,西斯廷人的数量仅有土著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他们武器,训练,组织力,完全在土著之上,双方之战,根本没有什么不可测,西斯廷人就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
大批的土著举手投降了。
虽然如此,但西斯廷人丝毫不尊重这些一击即溃的俘虏。
他们随意的斩杀看不顺眼的土著。
比如不爽土著的某个眼神,觉得某个土著太丑,又或是太恶心什么的,直接一刀劈下去。
还有一些变态的军官,扯过一个土著的军事首领就折磨他。
军官上来就削掉了他的耳朵,然后割下他的鼻子,再用一把汤勺把眼睛从眼眶里扒拉出来,用手硬扯下来,里面的视神经线被硬生生着扯断,土著人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场面可以说残忍至极。
还有军士在对土著妇女进行施暴。
这时有人上前阻止了。
但理由并不是妇女。
而是倘若你这样,可能会让这些土著拥有我们的血脉,毫无疑问,这会玷污我们的血脉,你也不想在这些土著人中有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