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最近每天回来都要做的流程。
洒壶还未放下,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微信电话的铃声。
她回身去拿手机,看到是裴绥打来的时,她还顿了下,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缓了缓才接听起来,“喂?”
“还在忙?还是回去了?”清洌略哑的淳厚男声在这静谧的屋子里慢慢流淌起来。
“刚回来没多久。”孟笙问,“你呢?”
“嗯,也刚回酒店。”
“出差还顺利吗?”
“顺利,再过个四五天应该能回来。”
“好。”
孟笙轻轻应了声,双方忽然默了下来,也没挂电话。
四周太静了,她刚有些不适应,外头响起“滴答滴答”的雨落声。
她侧头望向落地窗,看着在空中飘荡的银丝。
最终还是裴绥打破了这份寂静,“司司这几天怎么样?还听话吗?”
“嗯,它一直很听话。”孟笙轻然应着。
想了想,又试探性地问,“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远在申城的裴绥也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纷纷而落的雨,深邃的丹凤眼里溢出一丝和这春天很适配的和煦。
他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说,“想听你的声音。”
其实是更想见她。
更或是抱她,亲她。
他还是含蓄了。
只不过,一旦开个视频,就有可能让他的思念成疾变得愈发汹涌,势不可挡。
他很懂怎么克制自己,也深暗隐忍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