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祖家受什么委屈了吗?”
“没什么!”
水芷立马回话,她觉得这事太丢脸了,才不想在妹妹面前这么没脸。
还是蒋柔将事情说了:“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你外祖母有亲上加亲的心思,不过这次你大舅母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当初都是老太太自己的想法,不做数的。”
蒋柔如何不明白这是嫂子觉得自家几个孩子幼年丧父,再祖上就没有多子基因,不吉。
水淼给小妹剥了一个橘子,听到母亲的话,一点都没有放心上。
“这事现在说出来也好,还小呢,急什么。
舅舅始终都是舅舅,真要成了公婆,那可未必有现在这么嘘寒问暖了。”
水淼看着还是满脸愁容的水芷,给她扔了一个橘子,说道,“一天到晚待在家竟是胡思乱想,刚好我这边新开了一个纺纱作坊,都是女工,大姐索性帮我一起把这活撑起来。”
在水淼看来,在院子里悲春伤秋还不如出去多见见世面。
现在的年纪,那个女孩子不向往热闹,但水芷不敢自己做主,偷偷看向母亲。
蒋柔不反对,她这几年是看明白了,这家不管明面上谁当家,但实际上王爷王妃肯定是交到自己二女儿手上的,她巴不得她们三姐妹能够亲密无间。
六王反了!
水淼在水行则的书房里看到这个消息。
将手中的信放下,闷声闷气地问道,“祖父要出兵平叛吗。”
这不是问句,水淼自己已经知晓,这是必然的。
这三年,朝廷一直温水煮青蛙,不断离间各诸侯内部。
他们被推恩令闹得是家宅不宁,兄弟阋墙,咬咬牙,直接打着“诛奸臣,清君侧”
的幌子直逼京城,而梁国是守卫京城的第一道屏障,梁王府存在的目的就是拱护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