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俩徒弟还给人区别对待了?!”
苏怡笙忍不住笑出声,拍他一把:“行了行了,别激动,你这不是心疼徒弟,你是嘲笑人家被‘重点关照’。”
乔楚覃一愣,随即也笑了,但笑里藏锋:“嘿,你懂我!
想从我手里捡便宜?门儿都没有!”
他边说边伸手揉了揉苏怡笙头,俯身又亲了亲额角。
“你这掉秤掉的怎么这么快?”
苏怡笙歪着头,眼尾微翘,一边说一边抬眼认真打量乔楚覃。
目光从他锁骨滑到腰腹,再往上扫过那点明显鼓起来的肚腩,带了几分得意。
“因为我每天都锻炼啊”
她笑嘻嘻地回,“你怎么看起来还胖了呢?”
。
乔楚覃无奈地叹了口气,手背搭在她肩上,指节轻压,“因为你吃不完的,都给我吃了。
我的腹肌一去不复返了”
苏怡笙一听,立刻哼哼唧唧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戳他胳膊,指尖在他手臂肌肉上轻轻一掐,像是在测试弹性:“哎呀,那不是不要浪费嘛~”
她顿了顿,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语气软得能滴出水来,“你这样我会很有安全感的,也不招蜂引蝶多好!”
乔楚覃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她,“行,我媳妇喜欢就行。”
他说这话时没看别人,只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
两日后,北西。
探望完苏怡笙那天,老官指便带着邓楚姝和苗念回到了训练基地。
风卷着初冬的凉意掠过走廊,吹得窗框轻响,也吹得苗念额前几缕碎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她整个人像一柄刚出鞘的刀,锋芒毕露,却藏不住疲惫。
这两天,她练得格外狠。
一天三练起步,有时甚至四练,连邓楚姝都看不下去了:“你这是要榨干自己啊?生气也不能这么拼。”
“我才不是因为生气!”
苗念猛地甩手,把球拍胶面擦得锃亮,动作干脆利落,像是要把什么情绪都压进那层橡胶里去。
邓楚姝歪头笑,双手撑在椅背,身子微微前倾,眼尾染着调侃的光:“那你是为什么?我的苗念姐姐耶,你都挂相了跟小猫炸毛似的,连眉毛都在跳!”
苗念没说话,只是狠狠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眼神却像烧红的铁块,灼人得很。
她把瓶子往地上一扔,“哼”
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沉得能砸出回音。
“闵凯,你等我歇一会儿。”
她低声说,语气里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
“好,念姐。”
闵凯应得干脆,点头时下巴绷紧,眼里却透出几分无奈。
他是老官指特意派来陪练的,原本以为只是个轻松活儿——毕竟他是男直板,对付两个女队员应该绰绰有余。
可两天下来,他才现:这两位师姐的强度,比男子组还猛!
她们不喊累,也不求饶,每一板都带着狠劲,每一球都像要把对手钉死在台边。
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滴在球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呼吸急促却不乱,步伐稳健如钟,眼神专注得近乎冷酷。
闵凯站在对面,握拍的手心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