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哥被抓走了………………”
朱高燧几乎是冲进书房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看热闹的嬉笑,全是焦急和担忧。
他手里甚至还提着一个油纸包,隐隐散发出猪头肉的香气。
这显然是他习惯性给张佩带的?慰问品’。
朱高煦正擦拭着他的佩刀,闻言猛地抬头,眼中精光爆射:“张飙怎么了?皇爷爷真要杀他?”
他得到的信息比朱高燧稍晚,只知道奉天殿广场出了大事,具体结果尚未明确。
但他很快就站起身,语气急切:
“爹信里说了,这人有用,得让他接着揽风雨,不能让他就这么折了!”
说完,又看向一直端坐着,面无表情拨弄着佛珠的朱高炽:“大哥,得想个法子!咱们得保住他的命!”
朱高燧急声插嘴道:
“不是要杀,是已经打入诏狱死牢了!秋后问斩!皇爷爷亲自下的旨!”
“你们是没看到,飙哥太牛了!他高喊‘罢黜儒学’,还当着皇爷爷和那么多人的面,把那些清流的底裤都扒下来了!”
“ON......RAZE......”
他说着,竟有些哽咽,扬了扬手里的油纸包:“我……………….我这就去诏狱看他,给他送点吃的压压惊………………”
“站住!”
朱高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一身锦衣卫打扮、满脸焦急的三弟,又看了看躁动不安的二弟,缓缓叹了口气。
“三弟,把你那身皮换了再说。”
他先对朱高燧吩咐道,语气不容反驳。
朱高燧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官服大呼小叫有多扎眼,连忙噤声,乖乖退出去换常服。
书房内暂时只剩下朱高炽和朱高煦。
朱高煦蹙眉道:“大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爹的命......”
“父王的意思,我比你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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