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至于背地里做了什么………………”
“呵呵,老二做的那些畜生事,他哪一桩哪一件不知道?不也照样父慈子孝”了这么多年?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嘛!”
这话语里的冰冷和讽刺,让跪着的男子脊背发凉,头埋得更深,不敢接话。
“那……………依王爷之见,我们眼下……”他只能继续请示。
黑幕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过了片刻,那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声音才再次缓缓响起,每一条指令都清晰而冷酷:
“第一,我爹既然喜欢杀人立威,那就推几个足够份量,却又与我们牵扯不深的出去,让他杀个痛快。”
“这把火,得烧得旺一点,才好看。”
“第二,传令给我们埋在应天所有的钉子,从此刻起,全部给本王缩起脑袋做人!”
“没有本王的亲令,任何人不得再接触李景隆、郭英两府的任何人,哪怕是他们府上看门的老狗!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咬得越凶越好。”
“第三!”
声音陡然变得森寒:“将所有与傅友文、茹?等人的书信往来痕迹,所有负责传信的人,全部处理干净,要像从未存在过。”
“相关的账目、利益输送链条,立刻清理,该切断的切断,该销毁的销毁。若有实在无法立刻抹平的…………”
声音顿了顿,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就想办法,全都合理’地推到其他几位跳得欢的藩王头上。尤其是老二那边,反正他债多不压身,也不差这一两件。”
“是!属下明白!即刻去办!”
黑袍男子身体一?,毫不迟疑地应道。
“去吧。做得干净些。”
黑暗中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和淡漠,仿佛只是吩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
黑袍男子如蒙大赦,恭敬地行了一礼。
紧接着,保持躬身的姿态,悄无声息地迅速退出了房间,融入外面的夜色,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房间之内,则再次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寂静。
只有那隐匿于黑暗最深处的王爷,嘴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