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我们还是不去吧.....”
“不去更坐实了?图谋不轨,她会有一万种办法,将我们的退缩曲解成更大的罪过……………”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剩下姐弟三人压抑的呼吸和无尽的恐惧。
那一点点希望通过祭奠母亲来寻求慰藉的火苗,尚未燃起,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慈母般的美意彻底浇灭,只剩下刺骨的冰寒和即将降临的,无法逃避的厄运预感。
他们仿佛已经成了蛛网上的飞蛾,无论挣扎与否,都难逃那隐藏在暗处,微笑着欣赏他们绝望的捕食者的毒手。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朱允?仰起苍白的小脸,眼中又恢复了以前的茫然与恐惧。
对于这种算计,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朱明月沉默片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道: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祭拜之时,我们需万分小心,谨言慎行,绝不与人多言,祭拜完毕立刻返回,绝不停留.....”
但她知道,这些小心翼翼的举动,在早已编织好的罗网面前,恐怕只是徒劳。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悲凉笼罩了姐弟三人。
他们只是想祭奠一下早已逝去的母亲,却仿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天条。
窗外,寒风呼啸而过,吹动着破旧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母亲低抑的哭泣,又如同命运冰冷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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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华盖殿,寝房内。
老朱靠在龙榻上,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晦暗不明,他刚刚服下的安神汤似乎并未起效,眉宇间积郁着化不开的暴怒与疲惫。
蒋?悄无声息地进入房内,跪倒在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皇上,臣回来了。”
老朱眼皮都未抬,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嗯。那疯狗今日又啃了户部多少账簿?说了多少屁话?”
蒋?低着头,一五一十地将今日在户部的见闻道来,包括张?打算明日去兵部武库司转转的计划。
最后,他呈上了那份详细记录了张一言一行的工作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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